说起来,唐继尧也是个野心家不假,他原本是一个不甘于人下的家伙,不然的话,当年他也不会离开云南去到贵州发展自己了,而且说起来,唐继尧这个人之蔡锷更有着一些人际交往的方式,或者说他蔡锷更懂得如何的拉帮结伙他这一次打算秘密联系冯国璋,恐怕绝不会是只有表面的那些因故,肯定还有一点其他的意义。
当然了,唐继尧还未有所行动,那么他到底是想要如何的,没有人知道,可是有一点可以明确的是,此时唐继尧做的这些事,蔡锷是不知道的,而且不但是蔡锷不知道,连李烈钧也都是不清楚的。
可是,实际,却不是这样的,因为那些士兵,虽然死相难看,但是他们死的理所当然,死得其所,他们是为了国家奉献了自己的生命,而这两个人却都是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虽然看起来这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实际,这确实存在很大区别的。
奉献自己的生命,这是主观意识,个人主动的行为,而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却是一种被动的行为,而且说到底,无论是宋教仁也好,还是赵炳均也罢,他们两个虽然推动了历史的进程。
而最能够折磨他的,便是他的无力,他与我不同,我或许现在还在抗争,亦或者到了云南之后,我还能够大有作为,但是张凤翙不同,他孤身一人,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光杆司令,他手下并没有自己的嫡系部队。
你这是什么话啊。袁克定瞟了我一眼,看起来有些不高兴,不过随即他便也点了点头,表示对我的理解,而后还拿我开启了玩笑说:松坡啊,怕不是你这毛病让你不能去吃酒,或许是有别的什么更诱人的等着你那把啊哈哈哈哈。
见袁克定如此,我不由的干笑了两声,正当我要说话的时候,突然地,袁克定面色一变,而后又对我开口道:松坡啊,你看看,这顿酒宴啊,可是父亲准备的,你要是不去,实在是这样吧,咱们先去,到时候让厨子给你做一些你能吃得,酒喝不喝都行啊,可要是你这个主人公都不在,大家还有谁能够坐在那喝的下去那是不是。
是啊,松坡啊,你听太子的话吧,你这一走又是二十来天啊,大家都非常想念你啊,而这近来事情越来越多,大家精神紧张的也够了,正好借着你这次回来,让大家放松放松,登基大典的日子马到了,今天之后啊,大家还有的忙那,所以啊,你不要推脱了,来来,走,你和我同车。杨度一面帮腔,一面拉着我往他的车走。
而袁克定却说:晳子,还是让松坡与我同乘吧。而后,也不等杨度在说什么,袁克定连拉带拽的算是把我弄了他的车。酒宴安排在一家装修豪华的淮扬菜的饭庄子里,据说这家店的厨子,头灶二灶都是原来宫里的御厨。
我知道,其实此时台唱戏的老板已经烦的不行了,但是艺人吗,畏惧我们这群人的身份,即便是再厌恶,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硬着头皮的算是唱完了全本的红肿烈马。本来我想着,是不是听完了戏我能回去休息休息了。
但是万没想到,还不等我说话,杨度竟然对我说:松坡啊,你看,你这去日本,也不知道去没去士官学校看看,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咱们求学时候的事了,今天啊,正好大家都尽兴了,这样,我看咱俩找一找当年在日本时候的感觉,你啊,今天也别去云吉班了,我知道你念着凤仙姑娘,但是也不差这一天了,这样,今天你,你和我回去,咱们像当年时候那样,一起在地打地铺,好不好
许久,袁世凯开口了,他对我说:松坡啊,这样吧,你先回去休息休息,你刚刚说的那些个事啊,只限于咱们三个人知道,对谁也不要说,我在好好的想一想,然后到时候我会让晳子和你联系的,这件事事关重大,而且关乎到京畿防务的问题,所以我还是要慎重一些的,松坡三天之内,我给你一个准确的消息。
这句话是逐客令,而我和杨度也都此离开了大总统府。在离开了大总统府之后,杨度问我说:松坡啊,等一下你要去哪里啊要是没什么事,我看你还是到我的筹安会去看看,这么久了,你好像还没进去过吧
我摇了摇头,道:今天不去了,我先回家换换衣服,然后我去云吉班看看,许久没见小凤仙了,还真是挺想她的。杨度一听我要去找小凤仙,他的面色不由的变了变,我当然是注意到了。
看起来这是不可思议的,因为北洋将领无论是哪一个,对于烟土这个问题,都是从来不会纵容的,只要是有贩卖烟土之人,亦或者是倒售经营烟馆烟土之人,都会被加之以峻法。可以说,没有哪一个将领或者是军阀允许自己的治下出现大烟泛滥的情况,而且他们也绝不希望自己的军队,盛行吸食大烟的风气。
但是说来也有趣,这些将领军阀巡阅使等人,虽然对下面禁烟颇为严峻,可是他们自己却还用这些被他们所厌恶的东西,到处的倒卖,来换取自己的军饷与财产,也可以理解为要是普通的百姓商人经营烟土的话,那么要被抓起来严重的还会被枪毙,但是执政者却可以贩售烟土,当然了,他们的烟土也不会卖到自己的治下,只会向其他的省份出售,这样一来又形成了一个更为有趣的情景。
是虽然各地的将军们都在竭尽全力的以严苛的峻法来整治自己地盘的大烟问题,可是纵然他们这么卖力,却还是无法根治自己治下大烟猖獗的情况,这不是很有趣的场景吗虽然每一个地方都在治烟,可是每一个地方又都是大烟横行。
也是说,现在自治党实际意义的最高领导人,是赵德全,而除了赵德全以外,实际,自治党的主要人士还有钟昌祚许阁书李永泰等人。
其钟昌祚身还挂有军职;钟昌祚,一名元黄,字山玉。贵州开阳县人。钟昌祚生于1871年,大清同治十年;清光绪三十三年,既1907年,返回祖籍贵州,与张百麟黄泽霖等组织"自治学社",被推为社长。后又创办公立法政学堂,任堂长,发行自治学社杂志和西南日报,任社长。积极进行革命宣传。
一九一一年夏,赴北京参加全国报界联合会。同年十一月四日,贵州光复后,被众人推举为都督府代表,赴南京,而后又被推举为贵州会议员。到了一九一二年,钟昌祚得知唐继尧率滇军如黔,他看的出,虽然滇军是打着其他的旗号挥军如黔的,但是这样的假途灭虢之计,又怎么能瞒过他的眼睛
钟昌祚当即拟定务必阻止滇军之唐继尧部如黔通告以及黔军都督府最高军事警告书,这两则书自然是对于唐继尧挥兵入黔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作用,但是却触怒了唐继尧,或许可以这么说,如果钟昌祚所拟定的书的标题是务必阻止滇军入黔通告而不是非得要画蛇添足一样,多加一句唐继尧部的话,或许唐继尧为了政治的虚伪,也不会对他下了这样的格杀命令。
在章,许阁书毫不隐晦的大骂唐继尧是势利之辈,无耻小人并多次声明,唐继尧之率军入黔的举动,实际是为了掠夺贵州之军政主权,并且多次申斥,其笔锋直指时任云南都督的蔡锷,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