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罐茶叶我花了二百大洋,而我来到这里之后,我知道,我的钱,花的是值得的。这位老者那,我称呼他为水伯,其实他是让我叫他阿水可以的,但是我却坚持要称呼他为水伯。
自从第一次来过之后,我喜欢了这里,而后的时间我只要一觉得无聊,要来到这里来,和水伯一起讨论讨论有关制茶的工艺啊,亦或是煮水的方式,而且我每次一来,总是要在这里留宿几天的。
我实在是太喜欢这样的环境了。
还记得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水伯见到我以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老人家对我问道:不知道这位客,是来找茶的,还是来找水的
那个时候,水伯说话时的样子,让我觉得非常的有亲切感,我觉得眼前的老人,甚至像我的长辈一样,非常非常的亲切。还记得那个时候我回答是这样的,水伯问过我之后,我便回答说:我是来找人的。
水伯又问我说:那不知道您是来找什么人的。
我拿出特意从府里拿出来的茶叶给他看了看,道:我是来找这个茶的作者的。而水伯的下一句话,确实让我感到大吃一惊,因为那句话无论怎么想,我都不会相信那是一个普普通通靠着茶摊为生的老者能够说出来的话。
水伯笑眯眯的道:这茶的作者吗呵呵,这位客,那您算是来着了。说着,水伯用手指着四周的山水继续道:这是这茶的缔造者,同样的,也是煮水的源头啊。
在之后的交谈,我得知其实之前给我府里送茶的小伙子是水伯的养子并非是他的亲生儿子,而且老人一辈子没有成家,至于为什么不得而知了,但是他为什么要收养那个小伙子我倒是知道了原因。
袁世凯到最后到底是怎么回答冯国璋的不得而知,但是能够肯定的是,冯国璋在与袁世凯面谈之后,离开了北京,而且是没有做过任何停留的,离开了。他来时匆匆忙忙,他去时忙忙匆匆。
冯国璋或许是一个插曲吧,而且从冯国璋离开之后,南京方面也没有任何的大的消息传出来,看起来,或许真的是袁世凯说服了冯国璋吧,也许是他欺骗了冯国璋,但是无论如何,南京方面还算安宁。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北京,虽然我决定了要去做什么,可是当我尚未举动的时候,竟然会有危险直接的伤害到我。已然不再是从前的那种隐逸的威胁了,是实打实的发生在我身的危险。
好像之前我在大街被人远远枪击的时候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发生的地点不是在大街,而是在云吉班,在我与小凤仙的休息的那间屋子里。这次可以定义为刺杀吧,但是这刺杀并不令我感到恐惧,而且整体的气氛也算的紧张。
但是,这只是单单对于我个人来讲的,而如果放眼整个北京的气氛不再会这么轻松了,而如果你能够向全国看过去的话,那么整个时局都已然变得恐怖起来。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杀戮的本质竟然开始蔓延开来。
吴佩孚嘴角一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后对警卫说道:去,命令全军,立即打扫战场,收整部队,抓紧时间,今天咱们在这了休整了,告诉全军,今晚好好的休息休息,明天进兵麻阳。
是警卫连忙应了一声,而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对吴佩孚问道:将军,您刚刚说让全军休息难道今天咱们不需要警卫吗吴佩孚有一个习惯,那是无论他带着多少兵马,到了什么地方,总之要亲自布置警卫岗哨,而今天这命令全军休息,这警卫才会对他这样的发问。
吴佩孚点点头,对警卫说着说:没听错,是让全军休息一夜,你想想,咱们赶了一夜的路,到了麻阳这个地方未作休整直接投入到了战斗,又到了这七八个小时,咱们的将士已经很疲惫了,自然要好好地休息啊,难不成怎么让这些将士们不眠不休的连续作战
陈敏麟点点头,他目光的坚决让我知道他的决心以及他对于这件事的态度,而我所需要的是他这样的态度。我笑了笑,而后又开口道:你记住,无论你是怎么回到云南的,但是再不能保证自己绝对安全的前提下,你还是不能够暴露身份的。
云南的时局不稳定啊,滇军内部或许出现了问题,亦或是有人现在正在打算对滇军下进行一次大规模的结构体制破坏,你回去之后要把这些事情都确定下来,一定要切实的找出相关的有效证据以及整理出一个较为可靠的结论。
这件事的轻重我想我没有必要多唠叨下去,总而言之,成败生死,这一次都考你了。将军放心副官坚决而有力的对我敬了一个军礼,而后看样子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不过他却没有开口。
我也没有多过问什么,因为或许我知道他此时在考虑什么,而且这个问题我想应该是我能够解决的。我同样的选择了沉思片刻,与之不同的是,他的沉思是在考虑该如何面对且解决这个问题。
而我的沉思则是在思考应该如何用另一种方式通知他,我已经清楚了他的所想;稍作犹豫后,我终于想好了如何对他讲述,我看了看天的月光与云彩,故意的叹息一声来引起他的注意。
而后对其道:现在的天气越来越不好了,你看看这一天的云雾,还有空气,土味大了不少,而起街道哎,我这个毛病啊,其实最怕的不是别的,是粉尘这一类的东西,如果过度的吸入的话,这不单单会对我的嗓子咽喉产生破坏,严重的时候,我都害怕这些东西会不会伤害到我的肺部。
果不其然,陈敏麟正确的理解了我的意思,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第二日一早,或许这是个巧合,也可能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一大早,竟然有人来到了云吉班找我,一问竟然是袁世凯的手下。
袁克定听我说完之后,想都没想的答应了下来,我又对他说起袁世凯的问题,袁克定出乎我意料的直接对我表示袁世凯那边由他处理,他相信自己的父亲对于这样个提议与要求,是不会拒绝的。
该怎么说那,通过这件事让我更为了解到了袁克定的为人而且他还让我对他有了一个新的定位,那是袁克定这个人好像棘一样,绵软却又不够韧性,扎手,但是却伤不到人。
可是蔡锷用兵了,这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