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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章 列战【六】(1 / 2)

这样,一个午的时间,我这么抱着凤仙,躺在床,什么也不想,可又想过了万千的思绪,时至午时,一餐之后,我决定要带凤仙出去走一走,便叫了一辆车,而后便开始了我们一天的行程。

虽然说是到处走一走,但是大部分的时间还都是坐在车里的,无非是遇到了什么稀古怪的摊位啊,亦或是什么首饰胭脂一类的店铺啊,才下车去看一看,总而言之,大部分的时间是在车里坐着而已。

一圈逛下来,虽然我们并不累,可是却也感到了一些疲意,而这时,正好车子来到了天桥附近,小凤仙见了,便提议说去天桥看看那些撂地的艺人,找一找乐子,我想来也好,看一看这些撂地的艺人,其实也是一种对国家的了解。

毕竟他们生活在最底层,过着苦难的且艰难的日子,他们说的做的,他们的习惯他们见过的,经历过的,都会不知不觉的融入到他们的表演,所以这也是天桥艺人们,能够常年坚持在这的一个原因,那是他们所表演的东西,是最贴近生活最为质朴的东西。

是那些百姓们乐意为此而消费的东西,当然了,这也是我们这些人平时所看不见或者说是不屑于一看的东西,可是往往正是这些东西能够给人以启迪,让你在困境找到一条新的出路。

这绝不是我无的放矢,虽然必须要承认有时候这些艺人们所表演的东西里面不乏一些俗魅糜绯的东西,但是虽然这些东西无法登堂入室,可是想来有何不是生活最为真实的那

回避真实等于是不接受这个社会,不接受社会的人,又怎么能够很好的生存下去那

我叫司机将车停在了一个茶馆的前面,叫他在茶馆里面喝喝茶等我,而我则是拉着凤仙的手,走进了这一片充满着民俗社会气息的,嬉笑怒骂皆存的地方。

而另一边,大总统府内,一名穿着较怪异,还梳着大辫子的人,刚刚从袁世凯的办公室离开,袁世凯看着那个背影消失后,不由的骂了一声,一把将手的杯子摔在了地。原来刚刚那个大辫子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从紫禁城里出来传话的太监。

英国泰晤士报前任首席记者乔治厄内斯特莫理循,此时正以总统政治顾问的身份,在北京总统府任职。莫理循此人乃澳大利亚人士,毕业于爱丁堡医科大学,此人虽然为英帝国之臣民。

在一定意义想方设法的要帮助英国获得国西藏地区的权益,而另一方面,他作为国的雇员还是能够称职的,竭力想要扶持国的政治经济建设的,其一九一二年成为总统政治顾问以后,袁世凯曾在王府井大街为其购置宅院,因为其对华的一些贡献,所以当时王府井大街也被称为莫理循大街。

而且说起莫理循此人,务必要提及的一点是当年的日俄战争,时值莫理循出任泰晤士报首席记者,他利用自己的身份,在泰晤士报大篇幅的发表有利于遏制俄国影响力的章。

与此同时他还间接的利用自己的个人影响力与泰晤士报的社会影响力,发动国民对日俄双方展开激烈的有政治性导向的舆论,因为泰晤士报是全国性包含政治经济等国计民生的知名报纸,所以其影响力是可想而知的。

虽然莫理循此人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远远达不到影响国际性导向的程度,可是其在泰晤士报的作为,确实的在实际意义促使了日俄战争的激化与发起,所以国际舆论也有人称日俄战争为莫理循的战争。

由此可见,此人的本事与能耐,而且他一九一二年自出任总统政治顾问一来,对国的国内建设经济发展军事导向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辅助作用,而且其对于袁世凯本人,是存在个人崇拜的。

莫理循如约而至,他是带着自己的秘书的,不过蔡廷干却以事关机密四个字,直接将那名秘书请出了会议室。

莫理循对此并没有什么表示,一番寒暄之后,在诸多陪衬的同席而坐下,有关英国参与国西藏问题的会谈,正是开始了。蔡廷干自然是率先开口,而且是直奔主题的对莫理循讲出了他早已准备了许久的辞条。

莫理循顾问。蔡廷干以一副不可改其志的坚定表情,对莫理循开口道:有关我国西藏方面问题,贵国在其起到了不可置否的外力反作用,西藏作为我国领土的部分,作为构成整个华民国的五大族之一的藏族主要集散地,其民族属地疆域范畴,皆为我国内政之事,贵国不该参与其,并且起到于我国不利的相反作用。

莫理循一笑,用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对蔡廷干反驳起来,道:蔡,这件事我不知道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的身份是贵国政府的雇员,而不是大英帝国的外交使节,所以有关于此类问题,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磋商谈判了。

我不但没有得到有关此类的任何授权,同时我的身份是贵国总统府总统政治顾问,说起来我与你是同事的关系,这一类的问题,不应该与自己的同事相互攀谈部队吗还有是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这件事与我进行长时间的洽谈了,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你可以把工作精力更多的投入到更为能够帮助贵国政府的工作去。

对于莫理循的回答,蔡廷干是心知肚明的,毕竟曾经无数次的交手,使得他们二人对于彼此都是颇为熟悉的,而且两人的手段以及方式习惯,也都基本了解的较透彻,所以说是两人磋商,倒不如说是两个人在相互配合着玩一个有关于西藏地区的游戏罢了。

可是即便如此,这场会谈还是继续下去的,毕竟蔡廷干的真正目的还没有达到,如果此罢手的话,不但浪费时间,还会将袁世凯的命令作废,这是决不允许的,而且说起来,现在日关系日益紧张的情况下。

只要是有可能帮助方挽回损失的任何行为,都是必须要肝脑涂地才能够对得起国家,对得起四万万子民的,虽然之前有些时候,甚至是现在,全国下各路派系依旧还处于一个保护自己的利益的状态下。

有一件事值得一说,那是我觉得我有点对不起龙云老弟了,在前天,我接到了一份云南的来电,电是什么并不是很重要,不过是说蕙英回到云南之后如何如何,我的老母亲对我如何如何的不满。

当然了,我知道这份电报是唐继尧有意发来的,毕竟最了解我在北京情况的人,除了我这个当事人之外,也是寥寥几人罢了,这里面包括了我的副官陈敏麟,还有我的正牌夫人蕙英,然后是最先离开这里的老母亲。

小凤仙应该不能算在内,虽然她清楚我的处境,但是毕竟她并不是我的家里人,当然了,我是乐意把她当成我的家人的,可是没办法,人家总是在不停的告诫你,咱们不是一家人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