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波又一波应对将来可能发生的一次又一次刺杀吗亦或是改变自己的立场或者是祈祷着他们一次次刺杀的失误
不,这一切都是不可能且不可取,不可以甘于威胁,无法对抗只是暂时的,穷则变而变则通。无法应对时,当逃,则必逃
副官点点头,看着我,示意我继续说下去。我不知道这个消息到底可不可靠,但是我听说那个龙云现在已经成了唐继尧麾下的一员战将啊,滇军第二骑兵梯团现在已经交到了他的手里。从这里面,不知道你能看出什么讯息吗
陈敏麟沉默了片刻,而后笑着对我道:将军,难不成是唐将军已经开始正式的清洗滇军内部将校人员了按道理来讲唐将军现在是暂时代理云南将军的职务,对于云南内部军政人员调度是无权一人决定的。这需要报北京陆军部,而且还需要和当地督署长官进行沟通才行。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现在唐将军应该是在做一些以备于缓急的准备。陈敏麟说到这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把自己的音调降下了许多,而且他的眼神,虽然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色彩。
可是也不像之前那样平静了,其实如果陈敏麟他没有现在这样的特性的话,或许在滇军会有他的名号,他也绝不仅仅只做我的副官这么简单,虽然做我的副官表示他是我的心腹,而且我对他也是完全信任的。
可是说起来,其实他的军政仕途,基本等于直接宣布了终止。不过好在我了解且熟悉他的这样个特性,那是自危感与遇到事情时的短暂且急促的慌乱。虽然这两个特性都算是负面的。
但是如果能够好好利用的话,也不乏是一种可以值得称赞的长处与优点,至少你身边有这样的一个人,当有可能面临什么危险的情况时,他的这种短促的慌乱会让你不由自主的提高对事态的认真程度。
与此同时也能够在一定意义层次,让你明白自己所处的劣势状态。有些人其实是存在一点不知深浅的,而且也愿意且习惯性的高估自己的能力或许这是一种胆量的表现方式,但是这样的个方式,在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不明智的。
我安抚一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对他道:不用想这么多了,我说了,这是一个讯号,当然了,这也可能是危言耸听的消息,咱们不必杞人忧天,无论如何,只有自己给出来的答案才能让自己信服。
以前有句话说,眼见为实,可是现在的时局下,眼见为实不过是一句空话罢了,说也无法保证自己的眼睛到底会不会被动的欺骗自己。按照之前的计划行动吧。你先调动那些之前安排的关节,一步一步的紧凑且严密的按照咱们的计划进行,你先回云南去,当然了,如果能够光明正大的回去更好,如果不能的话,也一定要在你回到云南之后,造一番声势出来。
一定要让北京政权内阁方面都知道你回到了云南,而且要按照计划好的,你还要大摇大摆的回到北京来,这样的话,咱们才能顺理成章的真正的离开这个地方,回到云南去。
陈敏麟点点头,他目光的坚决让我知道他的决心以及他对于这件事的态度,而我所需要的是他这样的态度。我笑了笑,而后又开口道:你记住,无论你是怎么回到云南的,但是再不能保证自己绝对安全的前提下,你还是不能够暴露身份的。
云南的时局不稳定啊,滇军内部或许出现了问题,亦或是有人现在正在打算对滇军下进行一次大规模的结构体制破坏,你回去之后要把这些事情都确定下来,一定要切实的找出相关的有效证据以及整理出一个较为可靠的结论。
这件事的轻重我想我没有必要多唠叨下去,总而言之,成败生死,这一次都考你了。将军放心副官坚决而有力的对我敬了一个军礼,而后看样子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不过他却没有开口。
说是奉了袁世凯的命令,特意到这来请我去参加什么会晤宴席,要是放在之前的话,我想我是不会决绝的,而且还会非常高兴的送给这个小厮几个大洋当做喝茶的零钱,可是这一次,虽然我还是给了小厮几个大洋。
可是我却没有接受,而且还拒绝了袁世凯的邀请,理由,自然是我的老毛病,我说这几天天气不好,我的身体有些不适,咽喉里面的感觉越来越不好了,而且我还在说话的时候特意装出一种沙哑与难过的样子。
来人见我如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且还对我的大洋千恩万谢的,我其实挺想不同的,其实我们论起来其实都是公职人员,虽然职位有高低不同,但是地位其实如果实话实说的话。
我们是没有任何其别的,可是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这幅德行,当然了,我相信他们的气节自然还存在只不过这气节恐怕只有会在与外族人相对的时候才会体现吧,对于自己人,估计他们所能看到的也只有钱了。
从那一天作为一个起始,接近一个月的时间内,每每有人来邀请我去做什么事情,无论是什么事情,是私事或是公事,无论什么事,什么人,我都会拒之门外,而且到后来我甚至已然不同他们见面了。
对于应付他们的人选,自然是小凤仙无疑了,说真的,其实即便是我在小凤仙的面前,我还是要表现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不是我不相信她,只是我不想在万一会出现的急缓之时,让她无端的受到什么伤害。
或许是我的演技太好了,或许是袁世凯等人对我的态度产生了转变,在我病发的一个月之后,他们已经不再派人来打扰我的修养了,而且还时不时的来电对我以表问候。这其最值得一说的是袁克定了。
虽然一次报纸的问题弄得他在袁世凯的面前颜面全无甚至是他自己把自己推到了众官员所厌恶的风口浪尖之,但是无论如何,他是袁世凯大公子的这个身份保证了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特别的危险。
但是,真正论起责任的话,其实袁世凯也是必须要承担一定的责任的,或许在朝堂没有人会当着他的面提及此事,可是袁世凯自己知道,袁克定做的这件事确实在实际意义伤害到了自己的在北洋人眼的权威。也是袁克定的专职司机了,虽然看起来这件事与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可是实际,这一次袁克定的损失并不小,不单单是他的政治势力,是连他在内阁的人际关系也发生了巧妙地变化。
张凤翙其实我知道他也是袁克定一直想要拉拢的对象,只不过是还没有等袁克定如何的时候,张凤翙被袁世凯派遣了出去,而且到现在还没有召回,那么他能想到了,在未来有可能帮助他的人,也只剩下我一个了。
可是也会只能是因为袁克定的关系,我之后要做的事也变得简单了许多。两次袁克定来看我,我自然是要对她表现的千恩万谢,不过我却总会决绝他带来的医生的诊治,我的病不是装的,但是我明知道自己现在的症状是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严重的,所以我不敢让那些医生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