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就是他的哥哥王伯群肯定是最好的人选之一,而且其实说起来,王文华知道,如果唐继尧的第一人选是自己兄弟俩的话,那么首选的肯定是他的哥哥,而不是他,很简单,他哥哥虽然有军职,但是却是一个文人,在军中虽然有威望的,但是却不能够做到一言九鼎,但是自己不同,自己是一个职业的军人,不单单在军中的威望颇高,同时自己常年带兵,管理军队的经验以及手段,也不是王伯群能够比拟的,所以如果说要是唐继尧需要带一个人或者是带多少人去云南的话,那么他在自己二人之间的选择,肯定会选择他的哥哥,王伯群,这样不但能双向的制约他们两个人,同时再给到了足够的利益之后,自己也能够帮助他稳定贵州的军队,同时自己的哥哥也能够帮助自己得到更多的利益。
这些都是在明显不过的了,唐继尧肯定是清楚的,而他之所以这么做,而且根本就不害怕万一到时候王文华成了尾大不掉的情况,实际上还是因为唐继尧明白,只要自己将王伯群牢牢的控制起来的话,能就差不多能够做到万无一失。说起来,其实这无论是对于王文华,还是对于唐继尧来说,都是双赢的额情况,但是之所以王文华这么急匆匆的赶回来,就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哥哥接受唐继尧的提议及其条件。
按道理来说,有机会升迁,真正的做到坐镇一方,这是多少军官蒙昧以求的事情了,王文华不该如此的,但是实际上王文华明白,其实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但是这其中却是非常凶险的,因为蔡锷将军去到北京这就已经能够说明,现在的袁世凯,对于他们这样的新派士官派等等的一些在老北洋之外的将军们,是没有多少信任的,假如到时候,万一唐继尧也需要走蔡锷将军的后路的时候,拿自己又该怎么办因为自己是唐继尧举荐的,所以自己也非常有可能再一次步他们的后尘。
这样的情况是非常危险的,而且他明白,唐继尧离开贵州之后,那么贵州都督的位置就会空出来,从而必然的会有非常多的人盯着这个位置,如果自己做了这个位置的话,能就无异于会与很多人为敌,就为了一个帮助别人掌控军队的位置而无端树敌的话,实在是得不偿失。
而且王文华也非常清楚,假使王伯群同唐继尧去到了额云南,自己也坐镇贵州之后,又将会是怎样的局面那云南和贵州可不同,黔军的组成,虽然也有很多黔军的古旧之人,但是绝大多数的军官还都是重新提拔起来的,或者是从军事学院讲武堂招收的,比较杂,但是也正是因为杂,所以才显得比较稳定,但是云南却不同,云南滇军的高级军官军政核心的组成,多事昔年时重九起义时的元老功勋,虽然之前云南都督的位置是蔡锷坐的,但是实际上,应该是还会有人觊觎的,只不过就是因为一些什么情况没有表现出来罢了,但是唐继尧虽然也参与了重九起义,可是他其当年却是将自己主动地从滇军的构架中摘了出来,这样一来的话,他也就等同于没有了老滇军的身份。
一个没有了老滇军身份,同时还带着一大堆去侵占滇军内部结构的人,在云南,能够生活的非常安稳吗更何况,这一次的委任是带有极强的政治色彩的,所以这就再一次的加大了危险性,即便是唐继尧有能力在一定的时间之后解决这样那样的麻烦,可是在过程中会不会出现死伤那那么什么样的死伤才是能过真正的对人造成毁灭性打击的那,前提条件在不能够杀死当事人的情况下。
其实这已经不需要多说了,很明显了已经,所以也正是因为这样,王文华,才会这么急匆匆的赶回来,他明白自己的兄长实际上也是知道这其中的凶险的,但是为了自己他或许愿意以身犯险,他赶回来,就是为了阻止王伯群
果不其然,袁克定对着他一笑,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而嘴里却说道:晳子啊,这一趟德国,咱么可是没有白去啊,要不是在德国看到了那么多我想我这次回来啊,估计父亲是不会改变对我的态度的。
见他这么说,杨度不由的笑了起来,道:大公子,那么这看来,那套王子的制服,怕是不需要多长时间,您就可以冠冕堂皇的穿出去了啊。
是啊。袁克定点点头,不过随即面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道:可是,晳子你也知道,父亲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啊;我今天其实没有和他提起这件事,我实在是不敢当着他的面说起这件事,哪怕是有所关联的,我也不敢啊,你也知道父亲的脾气,而且说到底,现在的形势啊,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两极分化的思想,把咱们夹在当间,走错一步,怕是不会是咱们能够想象的结局啊。
杨度也不由的叹了口气,他一面用手揉着眼睛一面道:怕就怕这样啊,如果真是因为这些事情,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您现在的位置其实与那些王子们,是没有实质上的区别的,所以如果真的没有安排好的话,到时候,很可能会影响到您现在的位置啊。
袁克定点点头,而后道:所以,咱们还需要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案才行啊。
杨度点点头,随即二人便陷入了沉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小时以后,杨度这才开口,而且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神秘的笑容,道:大公子,我说啊,咱们还是应该像现在这样,内外夹击。
在内,您和我,还有那几位,不停地给大总统灌输,在外那,还要更大力度的营造声势,只有民心所向的事情,最后才会真正的顺利实现。
挺着杨度的话,袁克定不由得打断他道:晳子啊,你这算什么。这不是还和之前一样吗
非也。杨度摇摇头,而后颇为神秘的凑到袁克定的身旁,趴在他耳朵上,一阵耳语。而袁克定那,原本森冷的面容,也在这一阵耳语中,逐渐的喜笑颜开。不过杨度说完之后,袁克定却好似想起了什么。
叹息一声,对杨度道:晳子,难道你就不怕如此,反而迁怒父亲吗还有,家族的问题,又怎么能和国是牵连在一起那。恐怕这样做的话,会适得其反吧。
哦袁克定略作沉思后,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又问道:即便如此,晳子啊,你又有什么把握能够保证蔡锷会站到咱们一边那不说之前你我付出了多少心血努力,就那歪鼻子段祺瑞还有一直龙行浅滩的王士珍,对他可都是百般拉拢啊,就连我父亲甚至都曾多次暗示于他,可是,都是什么结果,你也看到了;要我说啊,蔡锷这个人,就是一块石头,拿起来能砸人,弄不好啊,还容易把自己给砸了。要我说,对于这样的人物,还是少搭理,能不沾边就别沾边。
不说用他砸人吧,也省的把咱自己给砸了。你说对不对啊晳子。袁克定说完,便直直的盯着杨度,面容上透露出一种不知名的神情,可是杨度知道,这是袁克定在试探他。其实杨度自己对此都觉得很冤,可是他却无可奈何。
袁克定此人虽然每每见到任何人总是笑面相迎的,可是说到底,其实在他的心里,对于每一个人,都是不信任的,而且他还并不是那种疑心病很重的人,总而言之杨度认为,其实这就是袁克定没有王者风范的表现。
而且说实在的,其实袁克定的表现比较类似于常说的那种笑面虎,不过,怎么说那,如果把袁克定形容成为笑面虎的话,还是抬举他了。其实对此,杨度心底里还是非常不满的。
可是没有办法,杨度是一个文人再这样的大环境下,文人想要出人头地,相比较而言是非常艰难的。而且如果一个出人头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