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这个筹安会隶属在那个系统啊,要我看,他们就算是一个民间组织罢了,当然了这与一般的民间组织还是有所不同的,毕竟这个筹安六君子啊,都是带有政治色彩的人,姑且算是政府体制内的吧,也没有职权,算给他们一个休养的地方吧。
据说,袁世凯说话的时候,面色是带着一丝无奈的,也不知道他是对于这个筹安会而感到无奈那,还是对于冯国璋的到来而感到无奈。说起来,其实我想杨度他们搞得那个联名通电啊,应该是没有经过或者是得到袁世凯允许的。
毕竟这样的一封联名通电,动静实在是大了一点,而且筹安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还是应该有一少部分人知道的,所以在这个时候还把这样的一个机构,弄得如此高调,很显然,必然的会招来麻烦,而袁世凯这一个人本来就是一个油滑且懂得进退的人,所以想来这件事应该不是他授意的,而是杨度等人自作主张了。
冯国璋与袁世凯的对话是从这里开始的,当然了这其中必然是穿插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然而比较重要的对话中,第二段传出来的版本是这样的。一番无关紧要的谈论之后,冯国璋再一次提起了有关筹安会的话题。
而且这一次,冯国璋是以筹安会作为一个引子,进而说出自己这次来到北京的真实目的,也就是亲自面对面的确定一下,袁世凯到底有没有称帝的想法以及决心,同时也是要看一看内阁现在的势力情况,以及自己是否需要做一些应急的准备。
冯国璋对袁世凯问道:筹安会我听说这是一个专门讨论国体的机构啊,大总统啊,他们讨论什么君主制度,民主制度的,说是要找到一个最适合现今中国的体制机构权力方式,这不是乱弹琴吗。这才安静几天啊,本来就还处于内忧外患的情况,在他们要是再这么搅和下去的,哎
冯国璋的一声叹息,可能说勾起了袁世凯对于昔年光景的回忆吧,沉默的许久,袁世凯才对冯国璋开口,说:华甫,我明白你的意思,咱们都是北洋军人出身,说到根上,文武同朝难同力,我其实也对于杨晳子那些人很头痛,可是没有办法啊,现在的权力构成不就是这样的吗,我明白你的担忧,可是怎么说那,他们就是一帮子酸秀才,能有什么大动静他们爱弄就让他们弄去吧,总之你我同心同德,国家就还是国家,他们再怎么闹,还能比那些列强更可怕那些列强都没有毁坏或破坏的国土,岂是他们那些文人能做到的
我明白。冯国璋点点头,不过他还是对袁世凯道:大总统,不,袁大哥,不是我担心什么,只是现在的风声实在是我不担心他们,他们是一群什么东西他们还不值得我多看他们一眼。实话实说,我其实是在担心您啊,有句话叫三人成虎,他们要是每天不停的在你的耳边说着说那的,我恐怕您
冯国璋没有再说下去,可是他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样的话,唯有他冯国璋能够说出口,而且敢于说出口,同样的袁世凯在听到之后,却并不会太过责怪于他的也只有冯国璋一个人。
袁世凯到最后到底是怎么回答冯国璋的不得而知,但是能够肯定的是,冯国璋在与袁世凯面谈之后,就离开了北京,而且是没有做过任何停留的,离开了。他来时匆匆忙忙,他去时忙忙匆匆。
冯国璋或许就是一个插曲吧,而且从冯国璋离开之后,南京方面也没有任何的大的消息传出来,看起来,或许真的就是袁世凯说服了冯国璋吧,也许是他欺骗了冯国璋,但是无论如何,南京方面还算安宁。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北京,虽然我决定了要去做什么,可是当我尚未举动的时候,竟然就会有危险直接的伤害到我。已然不再是从前的那种隐逸的威胁了,是实打实的就发生在我身上的危险。
就好像之前我在大街上被人远远枪击的时候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发生的地点不是在大街上,而是在云吉班,就在我与小凤仙的休息的那间屋子里。这次可以定义为刺杀吧,但是这刺杀并不令我感到恐惧,而且整体的气氛也算的紧张。
但是,这只是单单对于我个人来讲的,而如果放眼整个北京的气氛就不再会这么轻松了,而如果你能够向全国看过去的话,那么整个时局都已然变得恐怖起来。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杀戮的本质竟然开始蔓延开来。
陆建章江朝宗雷振春,这三人在短期之内竟然对全国上下有有可能反对袁世凯称帝意图的将领官员们动了屠刀。其实我为什么会知道这很容易解释,那就是对于他们三个人我是通过段祺瑞知晓的。
虽然我和段祺瑞的关系并不如和亲近,但是论起来我是他的下属而且对于袁世凯称帝的这个问题上,我们两个的态度是相同的,虽然段祺瑞这个人和袁世凯之间的关系很难以简单的定义。
虽然山地上因为地形以及树林的问题,对于悬挂雷区是有一定优势的,但是说起阿里其实如果能够小心一点的话,那么袁祖铭所布置的并不能算是紧凑密集的雷区对于敌军的伤害是有限的,可是现在不同,天色已到了黑夜,袁祖铭绝对有信心马继增部不会明火执仗的对他进行突击的,所以他们必然会趁着夜色向他们靠近,这样一来,天色黑暗,他们肯定很难发现树上的悬挂雷区,这样一来的话,只要他们触动了第一颗手榴弹,那么不单单借此袁祖铭能够清楚的知道他们的位置,同时也能在短时间内给他们造成量级的伤亡,同时也能够使得他们心惊胆战,至少在黑夜他们不敢再发动进攻,这对于袁祖铭来说,这就足够了,因为在战场上,虽然一夜的时间改变不了什么,可是也许就是这样一夜的时间就能够使得战况发狠一个天翻地覆的扭转。
吴佩孚的正面部队此时距离袁祖铭的阵地已经不过五百米的距离了,袁祖铭接着月色看着还在冲锋的吴佩孚部的士兵,不由得嘴里感叹:这群狼羔子都打了什么了,怎么这么不要命的往上来,这个吴子玉,看来今天是打算一口吃掉老子。
他正念叨着,就听见几声炮弹炸裂的声音,他的阵地的左翼方向,顿时陷入了一片慌乱,原来此时吴佩孚的后防部队已经迂回到了袁祖铭阵地的左翼并且借着月色成功的摸索到了他阵地的边缘,这几声炮响,就是部署的炮兵部队接到了其信号后,给予的支援。几颗炮弹当然不可能将袁祖铭的部署阵地打开一个缺口,但是真正令人感到慌乱的是,吴佩孚的迂回部队此时已经冲到了他们的阵地上,而且就在这个时候,袁祖铭阵地侧翼被北洋军冲上来的瞬间。
其正面吴佩孚所率领的大部队也加大了火力,对着袁祖铭的阵地展开了激烈的攻击,当然了,如果就是如此的话,或许袁祖铭还能凭借地势坚守阵地,可是真正让他感到无力的就是,他阵地后方传来的一片接连而起的爆炸声,以及那树林中接连而起的火光,没有错,马继增的部队到了,那火光与爆炸声就是他所布置的悬挂雷区爆炸的场景。
吴佩孚站在阵地上,看着护国军遗落在这的武器辎重不由的笑了起来,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