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起来,这个曹去病,其实这不是他的原名,此人原名叫曹晓楠,不错,确实这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而之所以给他取这么一个名字,实在是因为他小时候体弱多病,有人说取女孩名好养活才会如此的。小说
而这个曹无病那,却不这么认为,他成年之后,一直自诩文武韬略不在他的远亲曹锟之下,而曹锟那个时候已经是一方的大将了,而他却还是一个不闻一名的小卒,而或许说他甚至连一个小卒都不算,就是一个混混而已,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混混,却自诩文武韬略,尤其是韬略武艺冠绝天下,所以他这才自己给自己改名,取名叫了这个曹无病,他这个名字,是仿照着西汉冠军侯,少年英雄霍去病来取的。
不过虽然他与霍去病同名,可是这两个人实在是相差太远,霍去病十八岁已经封侯挂帅了,而他十八岁的时候,却还在和一帮混混在街头上欺压百姓,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走了狗屎运,成了这一道的镇守将领,岂不可笑
说起来,曹无病自动成了这个镇守司令以后,非但没有尽到了自己的责任,而且还常常纵兵为祸,欺压相邻,使得周围的百姓怨声载道,也使得周边的官员对他颇有意见,不过即便如此,可是介于他与曹锟的关系,虽然曹锟从来没有承认过,但是都知道他是怎么当上这个镇远道的,所以大家虽然对他不满可是却也不敢与他为难,这也就使得曹无病更加的肆意妄为。
那么我相信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滇军兄弟会因为我的死而发起雷霆般的攻击,这绝对是那些人所不愿看到且接受的,所以我能够活到现在。同理,有着和我一样情况底气的人不在少数,所以血腥的办法,这种引火烧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是最不可取的。
把对手逼入一个绝地,让他深陷泥潭,只能挣扎却无力改变,且斗志全无又不甘于寂寞,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这样的话,他因为没有死,这是最低的底线,因为这个底线他的手下们不会玩命,和你来一个鱼死网破。
首先的就保证了自己在一定意义上的安全,然后他在不甘于寂寞却又斗志全无,无力回天两个冰火境地里挣扎的时候,同样也是对他的一种消磨,虽然看起来这很残忍,但是毕竟,这就是现实。
所以但我知道了一切以后,我就决定用这样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不过始作俑者是一个我无法撼动,至少此时无法撼动的人,那也就只好对不起雷振春了,其实这不怪我心狠不怪我肆意的针对其他人。
也不怪他自作聪明,不怪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其实这不是任何一方的错误,甚至可以说无论是我,无论是他,至少在这件事上,所发生的,即将发生的,都是没有任何错误的,因为现实,就是这两个字。
一路上我虽然多次询问,可是这个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肯告诉我到底要去哪,不过那,虽然陈敏麟我看得出他脸上的一丝紧张,可是我却并不在意,虽然可能现在蒋百里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家伙了。
但是我至少可以肯定,在现在这段时间里,他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当然了,前提条件是如果他真的要对我如何的话。车子大概行驶了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吧,我们才来到了目标地点。
当我走下车子,看到眼前的情景时,我不由得对蒋百里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想法。他把我们带到了一出野外训练场地。而且第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处训练场地必然是刚刚修缮过的,即便是使用过也绝不会超过两次。
当然了,就我看到的来说,应该是一次还都没有用过;其实不单单是我,就连小凤仙这个外行人也都看出了这处训练场地的不同,她不由得拉了拉我的袖子,对我略作小声的说:将军,难道这是你偷偷修建的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用手指着蒋百里,对小凤仙歪着头道:这可不是我做到的,看样子这处野外训练场地和日本士官学校的差不多,想来应该是出自百里兄之手吧而后,我笑着看了看蒋百里。
道:百里兄,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这里是仿造日本士官学校第十二野外训练场修造的吧只不过比之其更符合中国国情,适合中国的武器装备的同时,也更为的贴近了原始的野战训练模式,虽然还是无法和真正残酷的战场媲美,但是至少对于那些新兵蛋子来说,可以让他们更好的去体会且适应,对吧百里兄
蒋百里面有得色的点了点头,而后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开口推诿道:松坡兄这话说的就太客气了,这只不过是我应该做的,那有什么对与不对一说啊而后蒋百里又改了一种语气以及声调。
对我半遮半掩的道:其实松坡兄的想法应该是和我差不多的,咱们的最多的假想敌以及日后真正要面对的敌人到底是谁,我想没有必要说出来,所以我想来与其让哪些新兵学员去适应所谓的战场。
倒不如让他们率先的,直接的就开始接触真正的敌我态势,这样一来的话,当他们适应了对方的生存以及作战训练方式的时候,至少会对对方有一个基本的了解,总不至于真到了战场上抓瞎。
我点点头,我非常赞同蒋百里的这个想法,只不过就在我刚刚要说什么的时候,我却突然的想到了一个问题,略作沉思之后,我还是决定,对蒋百里直接发问。毕竟虽然看起来这个问题无关紧要。
但是就现在的国内态势来说,很可能蒋百里的做法到时候会成为让他削官罢爵的祸根,我先是不动声色的摆脱了小凤仙的纠缠,而后绕到了蒋百里的身旁,在他耳边轻声问道:百里兄,我想问一问,这个训练场修建时的经费,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蒋百里见我这么一问,不由得脸色变了变,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变化,但是这也确定了我的想法,看来我所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蒋百里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找了个理由把我带到了一边。
而后又仔细的看了看四周,才对我直言不讳道:松坡啊,我也不瞒你,其实修建这个野外训练场的经费,是我私自挪用的军校的其他费用,以及部分教职人员的薪水,还有就是我任职以来,利用自己的职权之便。从各届学生手里抠出来的钱。
恩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得眉头一皱,当然了我,并不是在意他挪用了其他项目的款项,毕竟其实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真正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会从学生的手里往出弄钱。虽然我相信他的初衷是好的,但是这个事我还是有必要搞个清楚,毕竟这关乎于他日后的方向。
他可以不在意,但是我不行,我必要知道一个清楚,因为怎么说那,蒋百里是我的好朋友这不假,但是说起来,要是公私分开讲的话,蒋百里还算是我的一个盟友,所以对于盟友来说,我必然要想方设法的保证他的位置。
不然的话,当真的有一天出现了急缓之时,我少了一个盟友,亦或是被我这个曾经的盟友因为他的一点历史上的问题,而引火烧身的话,这就得不偿失了,这绝不是我这个人非常的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