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袁克定今日这么一说,倒是也提醒我一些东西;而且其实虽然袁克定的语气没有什么,显然是玩笑戏弄的语气,可是他的话,却是实实在在的,不管他是不是有心而言,但是我觉得,至少我认为,袁克定是为此有所不满了。
而起杨度的质问,我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此时他在说什么,亦或是再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因为杨度已经不是当年的我认识的那个杨度了。甚至他都不是我刚刚来京时见到的那个杨度了。
所以他现在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熟悉的同僚罢了,对于这样的人,我本不需用心的,只要面上可以应付就是了,可是偏偏就是这样,对于杨度,我还真是不能如此,理由很简单。杨度之前说的话,无异于拆了我的台,毁了我的路。
虽然我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小人,但是威胁到了我的家人的话,那么我实在是找不到原谅的理由,而且实话实说,要不是我早就有所准备的话,那我这一次还真就是要被他的那几句话吃定了。
杨度说罢,我笑了笑,接招过来,道:晳子兄说的是,蔡锷不尽责不尽责,该罚啊。
哈哈哈。袁克定插话道:晳子你看到没,松坡君子也
杨度也是在一旁点头附和
入夜,昭威将军府内。
此时在我的将军府内弥漫着一故肃杀的气息,蕙英也好,下人也罢。原本此时该做什么的亦或是怎么样的,都没有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蕙英也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声不响,虽然如此,可是在我离开的去到书房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了从窗口紧盯着我的那个影子。
书房内,我的手边,是一份没有名头的信封,里面是我的亲笔信,自我的对面,除了副官陈敏麟之外,此时还多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都是穿着马褂长袍,女的还是女扮男装。
此时,敏麟走到我的身前,对我道:将军,他们两个就是我在云南带过来的,曾经隶属咱们滇军情报部门,不过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重伤,他们养好伤回到滇军的时候,因为已经拟定了死亡证明,所以我也就没宣扬,而是把他们两个藏了起来,咱们来京这一路上,其实他们都在咱们的身边。
我点点头,道:这件事你办的很好。而后我便对那一男一女问道:你们两个,平时都住在哪里
男的说:报告将军,我们两个一直住在将军府。
什么他的回答不由的让我眉头一皱;男子解释道:是这样的将军,平时我们在将军都是化妆过的,所以您并没见过我们,而且我们也是由陈副官分别招收到府里的,所以除了陈副官之外,没人知道我们两个人的真正身份。
我点点头,而后想了想,道:那你告诉我,你们两个再将府里都是干什么的啊
答将军话,属下是府里的厨子。男的说过之后,又指着身旁的女子回答说:她是府内负责收拾夫人房间的丫鬟,老夫人没有回云南以前,还负责照顾老夫人的花草。
哦原来是这样。我对敏麟点头示意,道:你用心了。
本分
敏麟的安排是在是无懈可击,假如想要不声不响的除掉我的话,那么第一选择自然是下毒,而下毒的时机,自然是以三餐为第一。所以敏麟把他招进来之后,要他去做厨子这样一来的话,首先就能最大程度上保证了饮食的安全。
至于那个女的,负责蕙英和母亲,正合适不过啊。
我知道敏麟口中滇军的那个情报部门,里面除了谍报精英之外,个个还都是枪械拳脚的高手。而且擅长化妆;我身边有敏麟保护自然是基本上万无一失,但是母亲和蕙英那里却是没有什么防御的。
虽然她们并不常常离开府邸,但是总是留一手的好,而这个女的负责收拾蕙英的房间以及母亲的花草,这样一来,就能自然而然的接近他们,也不会使得那些耳朵听出什么问题来。而且还能有效地对她们进行保护。
如此的安排,要我怎么能不说一句来表示自己的满意那
没什么废话,敏麟回应我之后,我便直接切入了正题,我拿着手中的信封,对他们三个人道:我要立威,要杀人。到时候,你们不能出现任何纰漏啊。这里面是钱,还有我写好的东西。记住,决不能出现任何问题。
三个人听我说完,便连忙对我保证道:将军放心,不成功即成仁。
我点点头,道:很好。
而后敏麟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没有选择看我的脸,他是在刻意回避的。但是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我此时我能保证自己是面无表情的,不过这也不是那么重要的问题,所以不必深究。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袁世凯等人还在与日本方面进行积极的交涉,谈判。袁世凯秘密交付蔡廷干泄露交涉的权力,让他通过自己的渠道方式向英美各国透露中日谈判的一些所谓的秘密细节的同时,公开二十一条条约详文。
英国泰晤士报前任首席记者乔治厄内斯特莫理循,此时正以总统政治顾问的身份,在北京总统府任职。莫理循此人乃澳大利亚人士,毕业于爱丁堡医科大学,此人虽然为英帝国之臣民。
在一定意义上想方设法的要帮助英国获得中国西藏地区的权益,而另一方面,他作为中国的雇员还是能够称职的,竭力想要扶持中国的政治经济建设的,其一九一二年成为总统政治顾问以后,袁世凯曾在王府井大街为其购置宅院,因为其对华的一些贡献,所以当时王府井大街也被称为莫理循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