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虽然看起来是一场非常严重的两国之间的摩擦事件,但是说到底,这不过就是一场交易,是国家政治上的交易,这当然这绝不是在出卖国家的权益,这只不过就是换了一种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罢了。
日本人对于张作霖提出的这三个要求自然是不能接受的,所以他们在商议过后,提出了自己可以接受的条件,当然了,还是三点。修改过的条件是这样的,其一,日本方面同意赔偿,但是金额为每人一千块大洋。
其二,日本方面同意查办相关人员,但是至于对其如何处理,以及处理结果,日本方面不对外宣布,且奉军方面也没有相关知情权。第三,则是关于道歉的问题,日本方面觉得此次事件是双方共同承担的责任。
所以日本方面不接受张作霖提出的公开道歉的要求,并且表示,应该由奉军方面向日本方面道歉,毕竟此次事件的诱因是由于奉军内部的两名士兵先持枪威胁日本商贾在先,如果当时两名奉军士兵没有把枪拿出来的话,那么铁路警备队断然不会直接开枪。
对于日本方面的态度,我想来应该是在张作霖的预料之内的,不然他应该不会就这么接受了日本人的条件,但是我本以为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了,可是没想到的却是,张作霖在拿到了两千块大洋的赔款之后。
竟然会对自己的士兵下达这样的命令,当然了,在这里首先要说明一下的就是,这一条所谓的张作霖的命令的真伪,我不得而知,就连陈敏麟都不能保证,毕竟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是听来的消息,并非是我们见证经历的。
张作霖当时据说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妈了巴子,明天,整个北大营放假一天,白天晚上的,带着枪给我上奉天大街上转悠去。不就是赔钱吗,道歉吗他妈咱给他公开道歉,十倍赔款,明天,都去。
至于这条命令的真伪已不得而知,但是我更乐意相信这是杜撰出来的,不然的话,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的话,那么至少现在看来对于国家来说这不是好事。这其中的发展过程陈敏麟没有说清,所以我也不知道。
但是知道的就是张作霖这条所谓的命令下达后的第二天,奉天大街上的一家日本商铺就因为一场无缘故的大火而被烧了个干净,而且还有当时在场救援的两名日本士兵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这么诡异的葬身火海了。
事后,张作霖直接去到了关东军司令部,对两名死去的日本士兵,每人赔偿了一万块大洋,而且还在奉天的报纸上对当事者的家人,包括日本方面公开的道歉,并且亲自将三名兵痞扭送到了日本关东军司令部且亲手毙了这三个败类。
不过值得一说的是,其实这三名兵痞,在那天被枪决之前,整个奉军内部根本就查无此人。这其中的因由就不必多说了,想来大家都能明白,可是即便如此,张作霖白白浪费了两万块大洋,还是显得有些得不偿失。
更何况除了钱之外,还有他这个二十七师师长的面子,以及国家的姿态,不是吗但是说什么都没用了,虽然不知道真假与否,但是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已不可能更改,也就不需要多说了。
但是这还不是事件的结束,因为就在这件事搁置了三天之后,张作霖的大公子,也就是张学良,在大街上遇到了不明身份的人的袭击,虽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可是因为鼻子出血而显得比较狼狈了。
这是可以肯定真实发生的,因为我知道确实在那段时间里,袁世凯曾经三次发电慰问张学良的伤情。张学良的受伤,其实无异于是对张作霖的最直接挑战了,袁世凯虽然发电看起来是在慰问张学良的伤情。
可是实际上,他却是在安抚张作霖,他希望张作霖不要因为自己的爱子之心而引发一场不可收拾的祸乱,若非如此的话,就凭张作霖一个小小的陆军少将,二十七师师长,是根本无法令袁世凯如此重视的。
其实要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甚至就是放在袁世凯自己的身上或者是段祺瑞冯国璋这些人的身上,可能袁世凯还真就不会如此,哪怕他们之间的关系再好,袁世凯再倚重他们,他也不会如此,因为处理这样的事件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过于关心的态度容易使得自己处于谈判的被动,可是袁世凯明知如此还对张作霖这样,实际上是因为他对张作霖这个人不放心,当然了,张作霖令袁世凯不放心的自然不是忠诚大义等等这些东西。
而是袁世凯在意张作霖的性格,匪气,袁世凯在意的是张作霖的喜怒无常,他是真的害怕张作霖在这件事情上把自己的江湖匪气全部都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要真是这样的话,到时候的事态可就真的变成死局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出路了。
虽然,张作霖曾回电袁世凯表明自己绝不会不顾大义,为了一时意气而与日本人发生正面的冲突。袁世凯当时看到回电之后,还真的就相信了,并且在此发电安抚张作霖,可是令袁世凯没有想到的是。
就在他以为东北方面发生的问题已经搁置下来的时候,张作霖竟然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决定,张作霖的拜把子二哥吴俊升,竟然不声不响的直接突袭了日本人在奉天郊外的靶场
据说当天是吴俊升亲自带队且没有穿着军服,而是换上了他们走江湖时的衣服,快刀骏马驳壳枪,短短不到二十分钟的突袭,竟然将日本靶场内留守的三十多名士兵全部杀死,而且还抢劫光了里面所有的枪支弹药以及财务。
当然了,这件事对于日本人来说是无法忍受的,而且他们也能想到这件事必然与张作霖有关系,所以他们准备第二天就去找张作霖要个说法,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还没等他们去找张作霖,张作霖竟然先他们一步来到了。
我笑了笑,对他道:我们两个还不是和以前一样,什么却别都没有,什么变化都没有。倒是你啊,副官啊,虽然你是我的下属,但是说起来咱们两个是兄弟,这一段时间你太累了,要注意身体啊,很多事情我还要依仗着你那。
副官陈敏麟点点头,而后敬茶与我,寒暄了几句,我本想着再和他多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个我许久未见的人不知怎么着竟然来到茶楼找到了我。来人一身儒衫,手里捏着一把并不符合季节的折扇。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议员杨度。见到杨度走来,我不由的给了副官一个颜色,而后我俩不动声色的站起身子,面脸笑容的对杨度拱手问安:晳子兄,别来无恙啊今天是什么风,这么巧让你也来了这个小地方那
我这绝不是对杨度的讥讽,而是实实在在的心里话,因为我与他确实许久未见了,同时说真的,我对于他的身体还是比较担忧的,因为我咽喉的毛病,所以我非常不希望的我的朋友和我一样遭受到病魔的侵袭。
至于说这个茶楼是小地方吗,其实这也是实话,毕竟最好的茶才卖六的大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