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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时难【三】(2 / 2)

哦我一笑,对其问道:那你的意思是,现在咱们就是必败的局面了吗邓泰中摇摇头,说:将军,您知道我这个人脑子不是那么灵活,但是我也打了这么多年的丈了,我看啊,现在咱们要是能够坚守到四团进攻綦江的时候,那个时候伍祥桢必然回师支援,到时候咱们再取叙府也好,或者是追击其也罢,那个时候,胜算才在咱们的手里啊。

我笑着摇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了。实际上其实邓泰中说的话是有道理的,而且就现在眼前看到的情况来看,这是行得通的,而且说起来也是现在能用的最好的方式了,可是这样的方式虽然可行。

但是却偏偏不能不能行,因为这样一来的话,就会拉长我军作战的时间,时间一长恐怕就会出现什么变故此其一,其二也是我军的钱粮军械现在不足以支撑长时间的拉锯战,无法形成平衡的对峙状态。

此其二也,其三就是我军现在还处在双方夹击之中,万一对峙的过程中何丰林与吉利二人兵合一处,对我军进行决战性质的夹击,到时恐怕说实话,虽然我明知道朱德此时被伍祥桢阻击在了平坡的位置上。

但是我对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因为我知道朱德这个人的本事虽然他手下的兵力甚少,但是也绝不是伍祥桢就能够对付的,如果朱德援军一道,到时候我与他对吉利部形成夹击,冲散了吉利和叶志生的兵卒之后,我们在合兵一处,到时候对叙府城展开猛烈的攻势,我相信拿下叙府城只在弹指一挥间。

权力就是这样,更何况,要是袁世凯称帝之后,他所得到的绝不仅仅只是一个权力,当然了,还有另外的权利。这就是为什么昔年间一代代王朝更迭时,即便是手足同宗也会为了一个皇帝的位置,而相互残杀。

段祺瑞到京之后,或许是袁世凯特意安排如此吧,段祺瑞踏上北京车站的时候,并没有出现他预想过的,会有一些内阁的大员们,来迎接他,甚至就是曾经一直在他手下办差的那个左右逢源,当然了,只不过是自以为左右逢源的雷振春竟然都没有出现,这不由得让段祺瑞感到一些尴尬。不过随即他便释然了,因为他清楚,这很可能就是袁世凯个亿安排如此的,毕竟那些内阁们都是油滑之辈。

纵然自己现在没有了岗位,但是自己在于北洋中的威望,绝对是那些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对于自己这样的个人,那些内阁们的如果不选择拉拢的话,那又和得罪有什么区别吗当然了,段祺瑞有一点他自己没有想到。

那就是虽然这一切真的就是袁世凯故意安排如此,想让他知难而退的手段,但是实际上,那些内阁们不来迎接他,也是有着自己的道理的,那就是段祺瑞号称北洋之虎,这个名号足可以见出段祺瑞的为人以及他的性格,对于这样一个存在着领袖狠毒勇猛机警果敢孤独与一身的人,那些内阁们胆敢轻易招惹吗

而且说起来,对于这样的人,又有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得罪于他那那来迎接或许会得罪他,不来迎接或许也会得罪他,一个是当面当着很多人的面得罪,一个是在背后,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得罪。那么应该如何选择,恐怕就不需要多说了吧

段祺瑞并没有在意自己的尴尬,而是带着副官上了一辆安徽会馆安排迎接他的车,向着自己下榻的地方而去了,不过要说的是,虽然车是安徽会馆派来的,而且段祺瑞也是皖系领袖,不折不扣的安徽人,但是他却并没有选择安徽会馆下榻,而是去到了浙江会馆,至于为什么如此,却不得而知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刚刚休整了一夜的护国军,在第二天一早,就得到了一个令他们感到危急的消息,那就是马继增部遣三个团的兵力真相黔阳运动,而且与此同时,麻阳方向的北洋军正在收缩,看样子是想避开这一次的战斗,当然了,这也许就是北洋军的另一番谋略算计,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能够明确的是,马继增部的三个团已经向蜈蚣关开进了,虽然速度不快,但是其势颇大

而且此时不单单如此,在蜈蚣关外的晃州城内,也得到了线报,那就是北洋军驻川北前敌司令伍祥桢部的一个旅正在向晃州城运动,但是其目的不详,因为这一部北洋军并没有直奔晃州城而来,而是走走停停,看起来似乎是对什么有所忌惮,但是其大体运动方向还是向着晃州城的方向而来的。

马继增在蜈蚣关上,看着自己部队的进军,不由得嘴角上挑,看起来颇为满意,其实不仅如此,实际上此时真正让马继增感到高兴的是,就在昨晚,他刚刚准备部署全军对蜈蚣关进行防御加固的时候,他接到了讨伐军总司令曹锟的来电,电文内容命令他于明日八时进兵黔阳,同时于同日十三时,对黔阳展开正式的攻击。

其实不单单是他自知时间紧迫,就是刚刚率军赶到麻阳边境的吴佩孚及其部下第六混成旅的官兵,也是一刻也不敢耽误,因为他们之前是在列车上的,所以对于此处的战局变化并不清楚,可是吴佩孚是一个精明强干韬略精神的人,而且他也是一员骁勇之将,他很清楚,在列车上他听到的枪炮声,必然是出自此处的,所以凭借着经验吴佩孚知道,恐怕之前的计划已经无法实施了,那么既然如此,他能做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进驻麻阳,与此同时,也是为了能够尽快的与马继增部进行合围的态势。吴佩孚出兵之前,曹锟成与他深切的谈论起了此时北洋军与护国军的战斗形势,而且吴佩孚自己也知道如果北洋军不能取得一场大胜的话,那么恐怕从此之后,北洋军数万军队就彻底的无法阻拦护国军的进军脚步了。

不过,吴佩孚这一次虽然猜对了,确实是战局有所改变,但是那一阵阵的枪炮声却不单单只是源于此处的,因为就在吴佩孚进兵的同时,他的后方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当然了,这里所指的吴佩孚的后方肯定不是曹锟所在的那个地方,而是吴佩孚进军路线的前半程铁路左翼发生的战斗。

我点点头,看着餐盒里我喜欢的口味的菜肴,不由得咂舌:看看,这一看就是你特意叫他们做的;你说说,你一个武者,这倒像个管家了;嗨,别说你啊,陈敏麟不也是这不经意之间的,提起的这个名字,让我陷入了沉默。而邹若衡也是眼中满是伤感,虽然他与陈敏麟没有什么交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这就是英雄相惜吧,我这才刚刚提起,邹若衡眼中的伤悲,却并不比我的少上一些。

我们两个之间陷入了沉默,片刻后,还是邹若衡率先的打破了沉默,他对我说:将军啊,我前两天收拾你房间的时候,在书架上知道了一张照片,我也不知道你有用没有,这不,你看看,要是没用我就扔了。说着,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给我,而当我看到了这张照片的时候,千头万绪再一次涌上我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