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充足的我弹药储备可是也经不起这样的消耗啊,而起说起来这叙府城内的弹药储备,最大的消耗点还真的不是士兵们的正常消耗,而是刚刚护国军那一轮轮炮击之下被引燃的城楼上堆积的弹药箱。
快护国军的脚步又加快了些,何丰林看在眼里不由的对身边的士兵催促道:快点,对准那个位置,给我打,狠狠地打快点说着何丰林自己也抽出了自己的配枪,对照着着城下正在进攻的护国军士兵打了起来。
能让何丰林这样的人都亲手拿出了枪对着下面进攻的护国军进行打击,就可想而知此时的护国军距离他们的距离到底有多远。而且就在刚刚,一刻子弹还透过了何丰林身边一名士兵的胸膛。
何刚也在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对城下的护国军进行打击,他用的制式的步枪,虽然射击距离上对比他父亲的手枪有着优势,可是因为他是近视眼的关系,所以他的子弹并不怎么准,而且可笑的是,还有一发子弹就被他打在了自己身前的一名士兵的身上。
这是一种挣扎吧,也许是因为何家父子这样的疯狂的狼性再一次点燃了守城士兵的士气,士兵们再一次嘶吼了起来,用手中的武器疯狂的阻挡着护国军进攻的脚步。而且这一次比之刚刚的死灰复燃,更为激烈疯狂。
叙府城外,护国军阵地上,我看着我军进攻的脚步逐渐的缓慢了下来,以及一轮又一轮的攻击被城墙上的北洋兵击退,我不由得感觉到了麻烦,说起来我真的没想到,何丰林父子竟然能在这个时候再一次点燃了北洋军的士气。
看来北洋兵确实不像外面传说的那样,而且北洋军的军官们,现在也颠覆了我之前对他们的看法,其实不只是这一次,也不是现在我才感觉到北洋军官中确实有不少有能力的人物。
我点点头,非常的满意,其实说起来,真的就是这样的军人,才组成了滇军的精锐之师,同样的也是因为有了他们,才有了国家的防御体系,但是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愿意看到像刘云峰这样的军人实在我的面前,可是没有办法,这就是战争,只要是参加战争的军人。
无论是冲锋在前的,还是留守防御后方的,无论是在什么位置上,也无论是谁,恐怕都不能保证自己下一秒还能够活着,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不愿意看着这样的士兵死在我的面前。
但是没有办法,战争就是这样的,或许真的,对于军人来说,死在冲锋的路线上总比身负重伤而后死在病榻上要好的多。
一个小时的休整时间,对于战争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可是对于我的士兵来说,也许这一个小时对于他们就是煎熬,是非常漫长的煎熬,因为死亡对于军人来说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等候着有可能死亡的那段时间。
那绝不是期待,完完全全就是折磨,但是有幸的是,我的士兵每一个都是合格的军人,对于这样的折磨,他们想的毫不畏惧。而且就在攻击开的时候短短的二十分钟,竟然就登上了叙府城的城墙
将护国军的战旗,插在了叙府城的城楼上叙府城,完全攻陷,这是我护国军实际意义上第一个攻取下来的城池同样的,这也是继新场之战后,我军继续迎来的第二场胜利
只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何丰林竟然没有向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与这座城同存亡。不过当我的到了详细战报之后,我便理解了何丰林这样的做法。何刚死在了我军的枪口下,或许要是何刚没有死在我军的枪口下,而是选择了逃离,或许何丰林真的也就和这座城共存亡了。
与此同时,叙府城外此时也发生了非常激烈的对抗,刘云峰端着冲锋枪,此时正在城外组织士兵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进行反击,这一次的攻击非常的迅猛,而且特别的疯狂,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让本应该在病床上修养的朱德也拿起了枪,在城楼上组织防御。
我在指挥部内,不停的接到各方的来电,他们汇报的内容出奇的相似那就是他们的部队遇到了突然袭击,而且攻击非常的迅猛,大有日本式冲锋的苗头,而且这还不算完,我通过接到的汇报。
在地图上相应的位置上标出了各部遭受攻击的图样,这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倒是让我也吓了一跳,我不知道是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组织起了一同四路的进攻方式,而且每一个被打击的位置。
都是我军的布置的关键之处,除了现在夹击我的两路敌人之外,再加上攻击戴戡部的一路,以及攻击顾品珍的一部,一共四路军,几乎是同时打起了攻击,但是这还不是最让人感觉到压力的。
真正让我感觉到压力的其实就是攻击顾品珍的哪一部,因为顾品珍的调防是我夺下叙府城之后才拟定的,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们就能那么准确的对顾品珍部进行打击。
我肯定不会相信这是因为我的内部结构出现了问题,因为这个命令只有我和刘云峰两个人知道,所以我肯定是不会泄露的,而起刘云峰一直在我的身边,自然肯定也不会如此了。
同样的就是顾品珍的手下,也没有泄露这个秘密的机会,因为在执行这个命令之前,我是给顾品珍下了保密要求的,而且顾品珍这个人本来就谨慎的很,所以即便是我不告诉他要他保密,他也绝不会再执行前的四个小时以外,下达给自己的手下的。
那么这就表示了肯定是袭击我们的敌人率先猜到了我的部署,这就不得不让我感到惊奇了,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把我的心思猜得这么透,说起来,我调动顾品珍现在准备去的那个地方。
说起来就好像是对弈时的一步闲棋罢了,当然了,肯定这步闲棋到后来有他的作用,但是说起来,至少在短时间内肯定是没有用的,而且说起来我相信现在除了罗佩金和唐继尧之外,应该再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我要把顾品珍调到这个地方去了。
或许朱德要是知道的话,他能够清楚的我的用意吧,但是遗憾的是,他不知道,不是我不信任他,而是因为他的植物的问题,使得他现在还没有对于这样的机密的知情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