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开口道:将军,我军左部以全歼敌军左翼防守部队,前线请示将军,是否就此对敌军左翼部队展开冲锋,从而撕裂敌军方防线。袁祖铭嘴角一挑,对参谋道:不必了,展开冲锋的话,我军恐怕会增加不必要的伤亡啊,你知道吗,咱们对面的那个家伙,是一个怂包,和他们打仗不要增加没必要的伤亡,你去通知左部前沿,告诉他们,收拢战线,步步缓行,稳扎稳打的将敌军逼迫集合在一处,就可以了。
明白还有。袁祖铭又道:通知各部,对敌军只需要迫使其收拢部队就可以了,不要发起冲锋,当敌军全部收拢起来之后,然后在集中我军火炮部队,对敌军进行炮击,这样一来不但能够全歼敌军,而且我军还能将伤亡降到最低,何乐而不为对了,通知我军炮兵部署,要他们从现在开始节约弹药,对步兵的支援吗,定点打击就好了,谁让咱们在蜈蚣关夺取了不少的武器弹药,可是战线还长着那,不能浪费啊。
是说罢,参谋转身离开了,而袁祖铭则是拿起了望远镜,看了看远处的战场,而后扔了一粒花生进自己的嘴里。而后又接着刚刚哼唱了起来:你连得三城多侥幸,贪而无厌你又夺我的西城。诸葛在敌楼把驾等,等候了司马到此好谈哪,谈谈谈心
袁祖铭如此淡然的等候着战斗的结局,而前线的战斗却还在继续,袁祖铭三个小时拿下黔阳的想法,是行不通了,因为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这一场战斗足足打了将近一天的时间,不过即便如此,虽然在攻取黔阳的时间上没有如袁祖铭预计的那样,三个小时结束战斗,但是这一战的结局,却是已成定论的,那就是袁祖铭所率的护国军已经全线占领了黔阳
孙子兵法有云,曰: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能使敌之必可胜。故曰:胜可知,而不可为。翻译过来就是说:以前善于用兵作战的人,总是首先创造自己不可战胜的条件,并等待可以战胜敌人的机会。使自己不被战胜,其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敌人能否被战胜,在于敌人是否给我们以可乘之机。所以,善于作战的人只能够使自己不被战胜,而不能使敌人一定会被我军战胜。所以说,胜利可以预见,却不能强求。
但是也容易导致自己的军队成为骄兵,从而落得一个骄兵必败的下场,但是这一点吴佩孚也是清楚的,他这么一个精神韬略的人物,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那而他之所以清楚还要如此,实在是因为他不单单是对自己以及自己的部下自信,同时也是因为他知道在不远处,还有要与他夹击对方的马继增部三个团的兵力,三个团的兵力虽然差不多也将近了一个旅的兵力,加起来两个旅围攻一个旅,再加上武器弹药充足,军事士气高振,这样的情况下还不能够战胜敌军的话,别说马继增那个司令怎么样了,就是他这个阵前大将,也恐怕在无颜面见江东父老了。
说到这,有一点要说明一下,那就是一个混成旅的兵力到底是多少,其实说起来,一个整编的混成旅大概应该是三到五个团左右的兵力组成,由步兵警卫骑兵炮兵侦查卫戍等兵种组成,但是实际上混成旅的主要战力还是由步兵组成的,当然了,一个满编的混成旅应该是四千人左右,可是因为现在的情况特殊,而且各部将军也都是各自为战的,虽然看起来是一个混成旅的编制,但是有可能这一个旅的兵力最多的甚至达到了一万五千多人,就拿吴佩孚的第六混成旅来说吧,他这一个旅就有足足一万人
而马继增部的三个团那,实际意义上来讲,如果再加上骑兵大队炮兵大队以及警卫的话,也能够凑成一个满编的混成旅了,所以吴佩孚才说,均衡下来两个旅的兵力,还拿不下袁祖铭一个旅的兵力,那就是在太说不过去了。
按道理说吴佩孚的这一旅,就等于两个旅啊,但是介于马继增部的三个团兵力尚不足以合成一个旅的编制,但是从实际意义上来说,其实吴佩孚部第六混成旅再加上马继增部三个团,实际上来比之两个满编旅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袁祖铭此时要面对这样的兵力对自己的展开的攻击,他的压力如何不大而且说起来,现在吴佩孚的部队已经开始了攻击,马继增部也即将到来,袁祖铭此时心里打鼓,万一要是马继增部与吴佩孚部合兵一处的话,那自己真的就要饮恨于此了恐怕。不过其实说到这里,袁祖铭心里还是有点侥幸的。
那即使因为从战斗开始,到现在天色已越来越晚了,马继增部还未赶到,当然了,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马继增部的三个团肯定会到达这里,但是他们来的越晚,战争的局势对自己的就越有利。不单单是自己的面对的压力会减少,同时也是因为他之前布置的悬挂雷区,其实约在黑夜越能发挥功效。
虽然山地上因为地形以及树林的问题,对于悬挂雷区是有一定优势的,但是说起阿里其实如果能够小心一点的话,那么袁祖铭所布置的并不能算是紧凑密集的雷区对于敌军的伤害是有限的,可是现在不同,天色已到了黑夜,袁祖铭绝对有信心马继增部不会明火执仗的对他进行突击的,所以他们必然会趁着夜色向他们靠近,这样一来,天色黑暗,他们肯定很难发现树上的悬挂雷区,这样一来的话,只要他们触动了第一颗手榴弹,那么不单单借此袁祖铭能够清楚的知道他们的位置,同时也能在短时间内给他们造成量级的伤亡,同时也能够使得他们心惊胆战,至少在黑夜他们不敢再发动进攻,这对于袁祖铭来说,这就足够了,因为在战场上,虽然一夜的时间改变不了什么,可是也许就是这样一夜的时间就能够使得战况发狠一个天翻地覆的扭转。
你说什么吴佩孚眉头一皱,嘴里说道:你说这里刚刚的那个指挥官就是袁祖铭是啊。警卫回答说:就是袁祖铭啊,咱们来的时候,您不是还说这一次要一战击溃袁祖铭的吗吴佩孚眯着眼睛,咬着下嘴唇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我没想到啊,他袁祖铭竟然会亲自带兵和我军僵持;看来袁祖铭也有些能耐啊,不过这也就不奇怪了,要是一个无名小卒能和我僵持这么久,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