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
花晚开是被一阵催促声吵醒的,睁开了睡意惺忪的眼眸,瞧见一个护士模样的人喊着自己,懒懒的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尾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意味。
“是薄先生让我喊您起来的。”小护士战战兢兢的解释了一句,言下之意就是不是我要喊你的,是床上那位让我喊的。
薄先生?
她刚想开口询问什么薄先生,一个颤栗,瞬间便清醒了起来,坐直了身子。眼睛看过去,床上的男子面无表情,冷着脸。
又在她刚要解释的时候,薄易之冷漠的直接将她打断:“我是让你来照顾我的,还是请你来睡觉的?”说完,停顿了一下,瞧见那个小护士纹丝未动,又说了两个字:“出去。”
小护士绷着脸,还以为他说的是她,不是自己,依旧纹丝未动。医院的人都知道薄易之住在这里,也都知道他的事是最不好的差事。
结果,本以为,竟然是。每个小护士都不敢来,今天正好轮到自己,中午的午饭她幸免了,但是晚上一阵铃声响起,还是不能幸免。一进来,妖孽的脸,冰山的情,战战兢兢的不敢说一句话。
花晚开本以为他说的是让她出去,对上他的视线时,瞬间就明白了,拉了拉小护士的衣角,小声的说道:“他是在说让你出去。”
别过头,小护士有些不相信,看向病床上的男子,只见男子点着头,她惊慌失措的小脸低着,逃跑似的走了出去。
瞧见这副场景,花晚开终于明白了路墨的意思。她低头看了看时间,竟然是晚上八点了,恍惚的问道:“你吃晚饭了吗?”
“等你想起来我,我现在只怕是又回到了重症监护室。”嫌弃的语气,嫌弃的眼神,薄易之赤lu裸的表现了出来。轮廓似乎又按了几分,眉眼间却清明的很。
所以,他的意思是吃过了。花晚开只能暗自思考,耷拉着小脑袋一声不吱。
薄易之见她不说话,忽的就生起了一股怒火。明明是想让她呆在自己的身边,为什么她就一副不上心的状态呢,难道他受伤,她就一点都不在乎吗?
已然到了这样的心思了吗?
“我想洗洗睡觉,还有,我要上厕所。”他无奈,只能说出这句话。
“好。”花晚开立刻点头,去洗手间将毛巾和牙具准备好,拿出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还打了一盆水。准备就绪,她想要先将毛巾沾湿。
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薄易之蹙着眉,不疾不徐的问了一句:“我能先上个厕所吗,我要尿-尿。”
听着他的话,手里的毛巾一松,掉在了水盆里。花晚开还没消化他话语里的意思,他说想上厕所,那就上厕所好了,说的这么直白。
站起身,想要扶着他去卫生间,可是腿上的绷带提醒着她,他不能下床。所以,自己是要用那个东西,然后扒下他的裤子,在对准那个东西,然后接着那个东西吗?
瞥见她的反应,漆黑深邃的眼底慢慢浮现出一丝玩味,薄易之也觉得好笑,清晰的轮廓放软了几分,看她会是是什么反应。
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花晚开低头看见了地上的东西,小脸还是忍不住的红了。半天,慢吞吞得而说了一句:“我去叫人。”
“我说了,不想别人看我的身体,我会害羞的。”闻言,薄易之赶紧制止她,,说了他的理由。
呸!
他居然好意思说他会害羞,排着对队的女人都能绕a市一圈了,他居然害怕看。花晚开眨眨眼,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盯着她的面部表情,薄易之弯起嘴角,邪恶的玩味,语气却有些楚楚可怜:“也不知道我是为了谁呀,好疼。”
“为了我。”花晚开认命的吐了一句,皱皱着小脸,蹲下身子将那个东西拿起来。想想又不对,又放在了地上。走近病床,将他身上的被子掀开。
他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裤子,贴着身子,下面的他所谓的‘弟弟’昭然若见。脸色又红了几分,她明显的感觉她很燥热。
薄易之很安静,玩味的盯着她,等着她召见他的‘弟弟’。
由于他腿上受了伤,花晚开也不敢很用力,怕扯到他的腿。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他裤子的边缘,将自己的眼睛眯着,不想看,又不得不看。一点一点的脱了下来,确保不会影响到他的腿。
慕然,他‘弟弟’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原来就是长这个样子。花晚开眯着眼睛盯了一会儿,有点嫌弃。
怎么说呢?好丑。
倒是一直静静的看着她的薄易之有些不好意思了,白希的脸上双颊米分红。换做平常,肯定会说出一些露骨的情话,此刻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迅速的又将被子盖上,花晚开拿起地上的东西,顺着手钻了进去。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摸到那团软软的东西,温度烫手的灼人。双颊不禁又红了几分,像是能滴出血一般,通红的似那次海边的夕阳。
对准,她别过头,粗着声线说:“可以了。”
薄易之咽了咽口水,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