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们干什么,我也是你们敢碰的?”凶了佣人,安妮又由着身体撒娇:“安哥哥,你把她们叫进来干什么?我们好好说行不行?我想,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差不多都脱光了缠在男人身上,这哪里是要谈谈,分明是要做做吧?
佣人互相看了看,为难的收回手,可再一对上余子安冰凉的视线,登时管不得那么多了:“安小姐,很晚了,少爷需要休息,有什么事,请您明天再谈。”
“放开我!放开!”
用力一甩手臂,却正好打在了余子安的脸上。
“啊……安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躲开安妮伸过来的手,余子安脸色全黑:“出去!不然现在我就让人送你回去!”
“……”松开抓住他衣服的手,安妮委屈地讨好着:“安哥哥,你别生气了,我现在就出去。你,你早点休息。”
安妮走在前面,两个佣人跟在她身后,直“送”她进了自己的房间才离开。
回到房间,委屈没了,安妮笑着扑倒在g上。
安哥哥的拒绝,让她又喜又愁。
喜的是,安哥哥真的和以前那些和他交往过的女人说的一样,是个好男人。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在恋爱内出轨劈腿,绝对的忠诚。
如果今晚,安哥哥真的和她……恐怕,就算得到了他,心里,也未必会有多开心。
可是,安哥哥这么刚硬,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可以快速的攻占他的心呢?
而且,他和苏卿那个践人相处的越久,她就越担心。
安哥哥,会不会真的爱上那个践人?
他如果真的爱上那个践人了,那自己岂不是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安妮拿起了手机,拨通了文慧的号码。
“苏卿回去了。”
——“我知道。”
“在你们那个地方,要动她比在本市动手更容易。你不如趁现在她什么谁都没有的情况下,做了她,让她再也没有机会到这来。”
——“安小姐,现在可是过年,强盗也有休息的时候。”
“……”
沉默许久,安妮才开又道:“你身边不是还有一个吗?”说到大勇,身体便忍不住颤抖,恶心,厌恶!这么多天,那个噩梦一直纠缠着她,每晚每晚!
文慧……大勇……
使劲要紧牙关,才没有让尖叫、咒骂冲口而出!
——“大勇啊,大勇也回家了。你别看他们这些小痞子,有些,还真是有情义的。”只对家人。
这种作歼犯科的亡命之徒人还有家?
哼!
就算是有,怕也是肮脏不堪的。
挂了电话,安妮又拨通了孙高飞的电话。
——“安小姐。”
“我要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您说。”
安妮把事情一说,孙高飞立刻叫了起来,只听电话那头,有女人问他怎么了,也有小孩的声音。
这个时候,他应该也是在家里过小年了。
——“等等……”
说完,安妮模模糊糊地从电话里听道他跟妻子小孩说了点什么,又过一会儿,那边突然安静了下来,没了电视和小孩的声音。
——“安小姐,很抱歉,这件事我不能替你办。”
第一次,孙高飞这样不留任何余地地拒绝她。
往常拒绝他的都会留有余地,那是他想讹钱,可今天,他说的很坚决。
“这种事情,你又不是没做过。”
——“安小姐,你说话是要负责任的,这种事,我还真的没有做过。如果你下次再这么说,我不介意采取法律手段。”
“呵呵,好啊!我也想知道,倒卖公司高价购买的酱料配方,出卖公司商业机密,这种罪一般要判多少年呢?”
——“你……你说过我只要帮你赶走苏卿,就忘记这件事的!”
“我是说过,可问题是苏卿现在还在公司啊!”
——“要做到不留痕迹是需要时间的……”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我答应你,我一定尽快,尽快让她离开天启。”
“不用了,我现在不需要她离开,你只要帮我把这件事做了,我不但可以把你倒卖配方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还可以给你一笔钱!”
——“杀人!这是在犯罪!”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让任何人都觉得,这是一个意外!”
——“……”
对面沉默了许久,安妮便耐心的等着,孙高飞而爱钱,他不可能不为钱动心。果然,他很快便会了消息:“我要三千万!”
“你别狮子大开口!三千万我没有,最多一百万,再多一分都没有。”
——“这件事如果暴露出去,我可能要被判死心,我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母亲,刚上幼儿园的女儿,一百万太少了!”
“孙高飞,就算没有这件事,我要是把你之前的事捅出去,你也得做几年牢,等你刑满释放出来,你觉得还有哪家公司肯要一个人格败坏的人?”
“你还要赔偿公司的损失,你现在所拥有的房产,名下的车子统统都会被用来抵债,你的父母妻儿,能过得好?”
“而你按我说的做,只要你做的隐秘一些,让大家看到,那只是一场意外,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的这些财产不但可以保住,也不用去坐牢,我还会给你一百万。”
“这桩生意于你而言,只赚不亏,难道不是吗?”
——“被你这么一分析,我好像还赚了?”
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嘲讽味道,安妮继续道:“你放心,背黑锅的人,我已经帮你找好了。你尽管去做,没人会发现到你头上。”
挂了电话,安妮躺在g上躺着,想想未来的美好生活,越想越开心,越想越幸福,越想,五官扭曲的越狰狞……
…………
苏卿一出火车站,就看到了撑着伞,挤在人群中的父母。
走近了,苏卿放下行李,抱住了父亲,又抱住了母亲:“爸妈,不是不让你们来接嘛。”
小城市的火车站不如大城市的,出站口都没有遮雨的房檐。大风一吹,雨水就能打一身,伞再大都没什么用。
“大过年的,又下着雨车不好打。”苏妈摸着女儿的脸,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开心与思念:“这么冷的天,你怎么穿这么少?快,我们回家。”
一旁的苏爸一手拉着她的行李箱,一手拎着苏卿的行李袋,还能稳稳地撑着雨伞。
苏卿见状,忙道:“爸,那东西挺沉的,我来拿。”
“没事,你是小姑娘,觉得沉,爸不觉得。走。”
“就是,你爸是男人,该让他拿。”苏妈这么说着,却是主动从老公手里分掉了一大部分。苏卿要枪,她还不给。
“好了好了,闹什么,不想让我们受累,就快点回去。这里面车子挤,我们的车停在马路边。”
两个月不见,苏卿看着母亲眼角的鱼尾纹和法令纹,总感觉又深了许多。
父亲的背,也弯了些。他们比同龄人,老的多的多。
挽着母亲的手,苏卿鼻头发酸。
一定不让父母再这么操劳了!
父亲的车子是一辆蓝色的二手QQ,已经开了五六年了。
小车咣当咣当就开上路了,坐在车里,母亲问着她在外面的一些事,苏卿拣着能说的说。
将外面的事故意说的有趣一些,好让他们放心。
快到家了,母亲突然道:“寒武也回来了,前几天还来看我们了。他和你联系了吗?”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