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
别走!
他嗓内嘶鸣,张口想说话,原本黑色的眼眸逐渐晕染成赤色,潮湿的棱唇如玫瑰花般艳丽,不住喘息。
浑身如火烧般难受,薄汗淋漓。
阿墨见他如此痛苦,雪白暗纹长靴停在原地,走回来站在他面前,骨节修长的手抚上他发烫的脸颊。
她的手微凉,抚在他的脸上令他发出一声舒适的清吟。赤红妖绝的细长眼瞳看着阿墨如岩浆炽热翻腾。
阿墨长腿勾过来一张紫檀锦凳,站在矮凳上,双手捧起他的双颊,俯首吻上他潮热的唇,两人接触的刹那,青丝沿着肩头滑落,美如墨画。
“嗯……”男人如同沙漠中行走千里干渴的旅人遇到甘泉,近乎贪婪的索求。
她要折磨死他了……
阿墨想主动一回,但男人的吻绵密如丝无孔不入,纠缠不休。
动作娴熟的好似演练千百遍,她不到片刻已气喘吁吁,试图别开头喘气,然而他不想她离开,咬含着她的唇舌不让她退出。
他用行动表明他需要她。
阿墨扶住他的肩推开他才得以空隙,两人痴缠忽然离开,男人迫切的呜鸣。
他一双眸子早已泄露了自己的身份,即使这双眼睛曾被染成黑色,即使他刻意模仿别人。
他模仿的很好,话也少,没有人怀疑。
但是,他在看过来的那一瞬间,她已认出了他。
凤邪。
他竟一声不响的回来了。
这个大笨蛋!说什么侯倾玉?今天就让他长点记性。
“倾玉。”阿墨嗓音柔嫩娇嗔的自己都恶心了一把。她不面改色。“原来真是你。”
她低笑,手沿着凤邪半一裸的衣袍伸到他胸口,凤邪的呼吸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