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出的酒水使得殿内弥漫了一股浓郁酒香,毕月乌做好这一切,将水盆放在阿墨的手边,这才走了出去。
“墨儿……”凤邪不敢再抓着她的手,改为紧抓被单,锦缎的床单被他硬生生抓裂,剧痛一阵阵袭来,他死死咽下喉咙涌出的血腥气。
阿墨伸出手,刚要做什么,顿了顿,转头见凤邪看着她,她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凤邪咬破的唇角,凤邪吮着她的唇,出神的刹那,阿墨点了他的睡穴。
因为剧痛,凤邪很可能会立刻就醒,阿墨一刀划开了手腕,迅速侵入酒水之中。
烈酒入骨,她痛的脸色一白,清冽的酒水立刻被血晕染开妖异的血红,如血莲绽开艳冶。
她抽出凤邪的手,划破了他的中指伸入酒水之中。
凤邪眉心火红色的烈焰忽然大涨!如一小簇火焰浇上了烈油,红色如小蛇般的蛊虫飞速沿着血管流向被血染红的酒水之中。
如同看到美食,欢快无比,阿墨见状,立刻抬起凤邪的手臂,中指上缠绕着一条半透的红色小蛇,圆溜溜的身子接近半透明的红色,离开酒水,它似乎顿了顿,圆溜溜的脑袋又迅速缩了回去。
没见过如此狡猾的相思蛊!竟然不肯出来!
母蛊究竟在谁的身上?
阿墨无法,又把凤邪的手伸入酒水之中,红色的小蛇又伸出头,猩红的酒水缓缓变得清澈,酒气渐散,但这东西不知为何竟然和她意识中的相思蛊有哪里不同。
眼见它似乎吃撑了要退回去,阿墨急了,总不能斩下凤邪的指头。
事情出乎了她的预料。
“墨儿……”疼痛消失,凤邪下意识的去捉阿墨,指尖碰到她流到掌心的血液。
阿墨眼睁睁的看着那只吃撑的圆溜溜的小胖身子一抖,忽然诡异的抬起蛇头,扭动着,飞速的窜入了她的伤口之中!
阿墨:“……!”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