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洛屈膝应了。这些事情她都有准备,只是没想到主子月事这么久没来,这次竟然来了。
不过,如此说来……
她叹气,看来孩子的事情还是要看时机。
凤邪进殿时,阿墨正跪坐在一旁翻看古卷,刚刚沐浴出来,青丝散开,室内有着淡淡的清香。
凤邪上前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下颌抵在她的肩上,视线落到她手中翻开的书页上。
凤寰古史。
“身体好些了么?”凤邪的手覆到她的小腹上,将她抱到膝上来。
“无事。”阿墨放下古史,黑眸转向他。“你父皇今日说到的兰太妃是之前的兰妃于红袖?”
“嗯。”凤邪圈着她,手翻开她刚刚看到的页数,正停留在凤弘烈北征之事。
“我听说于红袖与你的母亲很相像,我曾经在苏老家主的房中见过雅妃的画像。”阿墨试图站起身,凤邪圈住她的腰,没有放她下来。
“我出生不久,母妃就去世了,我对她没有什么印象。”
“于红袖她……”阿墨顿了顿。“你父皇回殿后就倒下了,将于红袖关了进来。”
“嗯。”凤邪没有半丝感觉,语气冷淡。“好像是疯了,被关进了暴室。”
这个时候被关进暴室,肯定是活不成的。
他是半丝感觉都没有。
“凤絮的事,我也听说了。”阿墨看着凤寰史,目光定格在其中的名臣一栏。
如今凤寰的当朝宰相。
“凤絮被八皇子妃收拾了。”凤絮吻了一下阿墨的唇角,轻轻勾缠,语气有些含糊不清。“凤絮与八皇子未婚先育,本来八皇子妃失去孩子,八皇子又死了,对怀孕的凤絮多有照顾……”
他说着的时候有些微讽刺,喘一息重了些,吮散了阿墨的衣襟,沿着她秀致的颈项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