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臣还不至于蠢到他和皇后独处几日就说皇后惑主的地步,也就后宫之中有苍蝇乱嗡。
不是以他无嗣为借口给他名正言顺塞女人?
凤邪眸底掠过一丝冷锐厉色,稍纵即逝。
“你……你住手……”阿墨脸色涨紫,把他的手从腹部挪开。
到了含霜殿,凤邪让阿墨斜坐在膝上,圈着她的腰,不让她从他身上下来。
一只手不自觉的覆到阿墨平坦的小腹,来回抚挲。
“摆膳。”凤邪吩咐了一声外面候着的宫女太监,这才放下了阿墨。
阿墨一下子从他膝上跳下来。坐到一旁,拿起桌案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仰首咕噜咕噜的三两下见底。
“渴死我了。”
她捻起桌案上一只小碟放的精致糕点塞进嘴里,才咬了一口,秀眉拧起。
难吃,太干太粉了。
“不喜欢?”凤邪见状,也拿了一块,他前生在街头过了二十余年的乞讨生活,后来又时常带兵出征,并不怎么挑食。
阿墨支颐望着窗外。“母后在世时会做很多糕点,锦云楼的时兴糕点很多都是我让他们按照母后的做法做的。”
凤邪顿时觉得嘴里味同嚼蜡,伸手握住了阿墨的手。
阿墨没有回头,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知道我不该挑食,西陵还有百姓为了能喝一碗稀粥而不惜卖儿鬻女,陵南之地每逢灾年,听说树木都难以成活,当地多植榆钱,因为榆钱树能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