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做了多年的纨绔,却从未自己去吃螃蟹。
她容色镇静,修长的五指却紧紧攥着凤邪的衣摆,凤邪解开自己的衣裳,目光落到她的手上,有几分好笑,又十分心疼。
他俯身轻轻贴着她,一点点褪去她的衣裳。
阿墨下意识的揪住自己的衣带。
“墨儿……别怕……”凤邪难以遏制心底那狂喜的心情,手指有些不听使唤。
他抱过她的腰贴紧自己,阿墨抖了一下。
“感觉到了么?宝宝……”他低低的嗓音含了炽热的火焰,亲昵的吻她。“我爱你……墨儿……”
阿墨被吻的晕头转向,凤邪俯身,温柔和缓,试图减轻她的不安,两人肌肤摩挲产生奇异的感觉。
凤邪的呼吸早已乱的没有章法,深蓝的眸子妖异赤红,喉内低嘶难抑。
奇异的感觉袭遍阿墨,明亮的凤眸蒙上迷离的薄纱,她伸手环住了凤邪的颈项。“凤邪……”
帷帘悄然落下,那一瞬,阿墨轻呃了一声,凤邪已埋首吻住了她。
薄纱帘内剪影痴缠,低鸣嘶哑与低泣交织。
“墨儿……墨儿……我的小娇娇儿……”
巨大的狂喜击毁了脑子最后一根弦,帷帘晃动摇曳,帘内不断传出男人一遍遍低唤墨儿的声音,以及女子低泣的嗓音。
“墨儿……我爱你……”
从旁晚到次日清晨,凤邪都没有走出寝殿一步,夜卫的人严防死守住含霜殿,白虎营的人已从夜卫处得知四卫被擒的消息,几乎不能想就能清楚被凤邪抱进寝殿的是谁。
或许,也只有那一人,能让他不顾一切。
得逞所愿,夫妻团聚。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柩映入室内,薄纱帘帐内,凤邪已然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