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恍若未见,若是一个人能够被替代,不是替代者伤春悲秋,而是被替代的那个人更为悲哀。
本身,能够被替代就说明远没有想象中重要。
宴会半途,凤邪便有几分意兴阑珊,他与此时已太子妃身份的离洛从始至终就没单独说过一句话,离洛正襟危坐,凤邪托腮斜靠在长椅上,独自饮酒,硬生生与她隔出不少距离。
这样的情形让在座的各人暗自揣测缘故,太子与太子妃并没有传闻中的相爱罢?这般的冷淡如陌生人,若不是事先知道他们的关系,还以为是两个陌生人。
宴会落幕之时,毫无意外,红袖被皇帝一道口谕留在宫中。
“喔?被侍寝了?”凤邪毫无意外对于多出一个“被”字来,他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此刻支颐摩挲着阿墨陆续送到浮影阁白虎部的信件,眉心蹙起山丘。
墨儿给这些人的信比给他还多……
忘记,他才是她的夫君罢?
他有些小不爽。
此刻听闻那个叫红袖的女人和凤弘烈睡了,更是一股无名火上涌。
如今墨儿是出孝了……可他却远在千里之外,如何要孩子?
锦夜站在一旁,看着自己主子盯着公主的画像,眼睛都快烧着了,他都怀疑那副公主的画像会不会自燃。
“要不要去西陵和墨儿交流交流攻打北燕的事?”凤邪迷眸。
他觉得这是件大事。为表重视,他身为太子自然该当亲自出马。
锦夜看着正支着爪子打盹儿的海东青发怔,这件事不需要专门亲自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