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众位大人以为,本宫请他来喝茶?”西陵墨秀眉挑起。“本宫好像不曾和丞相府的下人有来往?”
她状似仔细的想了想,猛然恍然大悟般又补充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往来,昔年白公子带本宫去过府中几次,好像老远见过这干瘦老头一次。”
褚遂云瞧着一向风雨不动的白丞相脸色像彩虹一样变了又变。
墨殿下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还击的机会,将白丞相的话又原封不动的堵回去了。
他心中清楚,眼前的少年要做某件事就从未失败过!如今又涉及过世的皇后,想让她退步?还不如让太阳从西边出来。
“殿下明言。”白易荣声音沉了沉,不过他这么多年来什么风浪没见过?还没怕过谁,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还不是他的对手!
“白管家,你到此是为甚?”西陵墨颇有些闲情逸致,将膝上微凉的薄毯拉了拉。
白管家神色惶然,不知之前鬼厉对他做了什么,让一向持重老成的管家抖成这样?听到西陵墨的问话,嗓音苍老沙哑,语速极快。“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才没……没有指使肃公公偷圣旨。”
他跪趴在地上,抖如筛糠。
“喔,原来是为这事。”西陵墨露出个了然的神色望向白易荣。“老丞相觉得如何?”
“如殿下所听到的,白福没有指使,臣也不知。”白易荣临危不乱,态度恭敬良好,西陵墨都想为他喝一声彩了。
“殿下,末将也认为这是误会。”莫老将军出声道,他信白相的为人。
莫垣看着白福却是在想,阿墨是怎么突破白府的守卫将白管家神不知鬼不觉带走的?看白丞相的神色,他显然都没料到白福会出现在这里。
“本宫深以为是。”西陵墨对于嫌犯否认罪行也没有半丝不悦。“可有人说看到这位老头和肃公公在宫外接头,肃公公回宫就偷盗了圣旨,这可真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