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九朗声大笑,“过奖!过奖!既然前辈喜欢,那就多吃几口。”
刘清香也爽朗地笑道,“行,今天有这么好的口福,我可得敞开肚皮吃个过瘾。”
在座的都不是小家子气的人,一顿宴席,吃得是宾主尽欢,意犹未尽。
临走的时候,刘清香拿出一个小玉瓶,对洪九说,“九爷,初次见面,我也没有备什么礼物,这一粒高阶回元丹送给九爷,九爷服下之后,旧伤可愈。”
洪九一听,瞬间眼睛一亮,“我的旧伤,当真能好?”
刘清香肯定地点了点头,“当然。”
洪九接过装着高阶回元丹的玉瓶,朝刘清香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前辈赐丹,大恩大德,洪九永记在心。”
刘清香虚扶了一把,“九爷多礼了!相逢自是有缘,九爷,咱们后会有期!”
洪九恭敬地将他们送出了门,“前辈慢走,后会有期!”
傅骁也笑着朝洪九挥了挥手,“九爷,我们走了,有空我还会再来的,到时再来孝敬您老人家哈!”
洪九笑着骂了一句,“臭小子,赶紧走吧!”
开车上了大路之后,傅骁便问清香,“香姐,您要回哪里?”
在洪九的热情招待下,清香也喝了不少酒,虽然中间将酒精给逼了出来,但还是感觉有些上头,想要赶紧回去休息,便对傅骁说,“送我回省府招待所吧!”
“行。”
到了省府招待所,刘清香下了车,挥别了傅骁和二哥,就直接往招待所里面走去。
刚走到自已住的房门口,就被一个神情焦急的中年男子给追了上来,伸手拦住了她,“清香小姐,请稍等一下!”
刘清香轻蹙起眉,扭头看向这个中年男子,沉声问道,“您是哪位?”
那中年男子赶紧笑着回道,“清香小姐,我是荣家的管事,我叫蔡庆,是荣大老爷派我过来接清香小姐,到荣家去做客。”
“去荣家做客?”
刘清香的唇角勾起淡淡地讽笑,“对不起!今天太晚了,我也累了,改天有空,我再去拜访吧!”
呵呵,还让人喊她“清香小姐”,这是摆明了不承认她是荣寒媳妇的身份了,她又何必觍着脸去求他们?
之前不让她进门,现在又找了过来,就算她再蠢,也知道找她过去不是因为他们承认了她,而是想让她帮忙救荣家老爷子吧?
还真的以为她刘清香是他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啊,他们凭什么这么自信?真以为她嫁了荣寒,她就可以任他们荣家欺负和打压了?
蔡庆一见刘清香不肯去,顿时急得满头冷汗,压低声音对清香说,“清香小姐,不瞒您说,荣老爷子命在旦夕,如果清香小姐不肯出手的话,老爷子这次的坎,可能就跨不过去了,到那时,您怎么跟我们大少爷交待?”
刘清香冷冷一笑,“我要怎么跟他交待?真是笑话!上午我可是拎着重礼过去拜见老爷子的,是你家夫人让下人传话,让我有多远,滚多远的,既然如此,那我滚就是了!如今你们荣家又派人来请我过去,当我是什么?你们荣家的人,是要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蔡庆在这里守了一个下午,又一直守到现在的晚上九点,荣家大宅每隔半个小时就打一个电话来催问,可见老爷子的情况有多着急了。
他既然被派来在这里等刘清香,自然也知道了大夫人赶她走的事,心里也觉得大夫人行事太过,可大夫人这事做都做了,还能怎么办?
就算是他们荣家自已打脸,为了老爷子的安危,他们也得受着啊!
如今听到刘清香这么一说,蔡庆只能赔着笑脸说,“清香小姐,都是一家人,您又何必说两家话呢,您大人大量,这吵吵就过去的事,大夫人到底也是您的长辈,您就让一让大夫人呗。”
刘清香呵呵一笑,“长辈?她是我的什么长辈?我和她可没有关系!你回去吧,就说我年少识浅,对老爷子的病无能为力,抱歉了!”
刘清香说完,便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便“嘣”地把门关上。
蔡庆站在门外,满脸苦涩,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了想,他只好回到总台,再给荣家打电话请示。
荣国强接到蔡庆的来电说明,一脸不高兴,“你说什么?她竟然不肯来?还真是架子够大的!她到底想要我们怎么样?要跪下求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