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锦蹙眉,她又不蠢,自然不相信她,“你不肯好好说话。”
“那么姐姐要听什么?我说给你听?”
苏容锦知道她难缠,也不再多说,“你也是我的妹妹,也是苏家人,但愿这件事能够顺利解决。”
不然的话,她还会继续求证心中疑虑。
她断定苏容意不是对这件事一无所知的。
“放过我么……”看着苏容锦远走的背影,苏容意喃喃道:“还真是要谢谢你啊。”
语气十分轻快。
她可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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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里,谢邈沉着脸在看信。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一把就把手里的信甩开:
“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也拿来对付我。”
他屋里站着一个中年青衫男子,瘦骨嶙峋,其貌不扬,这是许清越的人,唤作刘文昌。
“国公爷何必气恼,此事不难解决。”
谢邈说:“不过是个薛家。”
刘文昌道:“也不是非要拿薛家开刀,这种低级的栽赃嫁祸手段,别说皇上不信,有些头脑的百姓都不信,这种手段,如今朝堂上早就没人用了。再说小王爷曾说起,国公爷待薛家小少爷亲厚,办了薛家,他未免脸上无光。”
“那先生以为如何?”
刘文昌一笑,“不若去求四皇子。”
谢邈立刻领会他的意思,若这是四皇子安排下去的,刘文昌肯定不会这么说,那么就是……
“你是说,四皇子不知情?”
刘文昌点点头,“所有人都能猜到是四皇子做的,那这件事肯定就不是他做的。”
谢邈想了想,可是谁和他有过节呢?
刘文昌继续,“这件事说好安排也好安排,说难也难,对于西北的官场商路了解甚深的人,恐怕就能在幕后操纵,那些地方官眼见闯来这么一个没头没脑的人,把柄送上门,又和您大有关联,自然而然觉得是京里的意思,便顺手推舟,将事情闹起来了,您不应该将眼光只放在金陵,您是不是得罪过旁人,在西北一带有些路子的那种?”
谢邈瞳孔微缩,随即又否定了这种可能。
薛姣在世时,在西北之地经营他的产业,早已与当地官员豪商默契十足,甚至她死后,他自己也还没完全把这些人脉产业接手过来。
刘文昌见他脸色骤变,知道他应该是想到了什么。
别人的阴私,再问下去就没意思了。
他话头一转,“因此直接与四皇子谈开才是上策,本来也就是底下人胡闹,这事儿明面看起来是您吃亏,可四皇子未必就能得什么好处,把和您和苏家的关系都弄僵了他图什么?倒是不如握手言和,上头有指令,下头的官员也不会咬着不放,揭过去就是,旁人要说嘴,就让他们说上几天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