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看!”
庄湄感觉那只微微出汗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整张脸都被按进枕头里。
她只能张开嘴,大口用力的呼吸,这艰难的呼吸让她整个身体开始上下起伏,如同溺水者在苦苦挣扎求生。
被缚在床头的右手已经失去知觉,庄湄左手紧紧的拽住床单,那可怜的床单已经被握得皱成一团哀怨的花。
花儿时而含苞,时而微微绽放,时而肆意怒放,最后,慢慢的枯萎,一片片凋零。
终于。
一个电话击碎了一室狂热。
庄湄能感觉到那双汗涔涔的手从她身上挪开了,那具身体也随之离开。
背后火辣辣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抹上烈酒再点上火,蔓延灼烧。庄湄咳嗽了一声,她满头大汗的脸从枕头里露出来,她望向右侧那片波光粼粼的镜子。
在镜子里,一切一览无余。
她解开自己麻木的右手,颤巍巍的从床上爬下来,“嗑咚”一声,狼狈的掉到地板上。
“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学会在床上等、我、回、来。”
话音刚落,“啪嗒”一声,手机便狠狠得朝庄湄这边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