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看了的,可那画像上的男子,美若天神,出尘脱俗,哪里有半分吸血鬼的阴郁之气?
她找遍了皇宫,也看过了其他皇子的真人,却都没有寻到画上人,只有这身穿铠甲的花错,与那画像有几分相似……所以……
花错见她窘迫不言,伸手就道,“画像给我瞧瞧。”
林睿怡忙从袖中取出丝缎绣的画像,“这是睿怡比照画像,一针一线绣的……”
上好的天蚕丝,捏着一角就轻盈垂顺地飘展开,没有一丝一毫的褶皱。
这绣画背景是一方古亭,几支垂柳的纸条,男子身穿铠甲,挥剑如虹。
夜明钺将画像平展在手上,不禁笑了笑。他从来不穿铠甲这种累赘的东西,也鲜少佩剑在身,再说,他也从来不早起布置结界挡光顶着大太阳练剑。
不过,他却是知道,花错为了多见归娴,总做这种蠢事,而且,一天到晚地穿铠甲耍帅,就怕别人看不到他似地。
“你没认错人,还真是花错,这背后的一角凉亭都是王府里的景呢!”
花错借着他的手看了眼,倒是没有责怪林睿怡。
“若非你家主子也不知明钺殿下的真容,便是你家那位画师去恒颐王府偷看时,错把我当成了明钺殿下。”
“这画工还真不错,怪本皇子,没有长成花错的模样。”夜明钺半是玩笑地嘲讽两句,把丝缎还给她,“好好收着,想了就拿出来瞧瞧也不错。”
他转头,朝着古云姬道,“皇祖母,这人——‘我们’已经见过了,您老若没其他吩咐,孙儿先告退!”
古云姬慵懒摆手,叫林睿怡也一起退下。
*
夜色沉沉,寝居内一盏美人纱罩罩着的夜明珠小灯,光氲昏黄,映得室内所有华美的摆设暗光莹莹。
夜离觞穿妥了袍服,到床边,俯首在沉睡的归娴额上轻吻,又安抚地隔着被子,轻摸了摸她鼓鼓的腹部,拿了佩剑打开房门……
夜风幽幽,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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