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入眼的是一个在场人士无不在意的图案——血色四叶草。
“可能有些年轻人对我还不太了解,我先简单地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一索,过去的身份暂不赘述,目前我是创世tv的ceo,你们近期看到的创世tv的logo图案正是我一手安排的暗号。
目的很简单,把同病相怜的几位朋友聚到一起。”
“我想在座的朋友都和我一样,余下的生命非常宝贵,所以我们就直奔主题吧。关于大家各自都是怎么染上那个诅咒的?还请散会之后私下探讨,我先来分享一下我的经历。”
一索再次按动手里的遥控器,投影屏幕上跳出一段简短的视频,他一边播放一边讲解:
“三个月前,我亲自监制一部盗墓题材的电影。为了地下墓室的环境看起来逼真,我们制片组征得政、府的同意,特意在青海的一座古墓遗迹外围取景。”
说到这里,方炎只觉身旁的海心娇躯一颤,似是回忆起某个不愉快的经历。
台上的一索语气慢慢凝重起来:
“当时考虑到拉杆摄像机的摆放角度,我们不得不请施工团队帮忙扩充场景,结果……无意间打通一座山洞,里面有一只盗洞,显然很多年前有一批盗墓贼抢在我们之前进入那里。”
一索微微昂头,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现在回想,似乎那墓**深处就有那么一种神奇的声音在呼喊,我带着十几个人进去一探究竟,发现里面有大把大把的现成素材。
出于私心,我没让他们上报给国家,我想等这部戏拍完之后再让国家封锁这个地区。
两天之后,有两个场工暴毙,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觉得身体不舒服,直到有人发现我们深入主墓室拍摄的人都染上了一种血色四叶草印记,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
说到这里,一索一脸歉疚地朝方炎所在的沙发群看了过来,又转望一旁的海中流:
“为了吸引关注度,金大的校花被我请去客串容颜不老的‘千年女尸’,结果……咳咳,海先生,您尽管放心,我一定会破解这个连环诅咒,为了令千金,为了我们所有人!”
说罢,他用力地按下遥控器,两张看起来一模一样的地图出现在投影屏幕上。
一张是电脑绘制的中国地图,青海、云南、湖南这三个省份由蓝色的光标注,而三个省份的一些细节部分又有十几颗闪烁的红点标注,那些红点连接起来形成特殊的线条,却看不出是什么图案。
第二张图和第一张的细节大差不差,但有一个本质的区别——它是手绘的水墨画。
这时,林昊的父亲走到幻灯片的另一侧:
“这张是我亲手画的,我不知道目前全中国有多少人无意间感染了四叶草诅咒,但就目前收集的信息来看,这是一座前所未有的连环疑冢!性质比成吉思汗的疑冢更加恶劣。”
身宽体胖的林父挺了挺肚子:
“设下疑冢的古人很多,但我林某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暗藏恶毒诅咒的连环疑冢,这些疑冢的主墓室里残留着死者阴魂不散的怨念,对人体的精气神和阴阳平衡造成腐蚀性的创伤。
我最近两个月受各路人士的请求,先后抵达这三个地方,在三座疑冢的外围观望山水走势,大致推演出附近墓葬的点**排布,回来后画出这张图,也把一些关键的位置报给一索,他托人制出另外一张电子图。”
“电脑很多时候还是没有人靠谱啊,从我的这张图来看,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目前一共有多少疑冢我们并不知道,只得到其中三个,远远不够我们深入摸索。”
一索话锋一转:“好在林大师妙笔生辉,他笔下多出的那几道微不可见的线条,立马让这三座疑冢的命理走势衔接了起来,你们看看像什么?”
“诶?像一只大蝎钳!”
二祝突然不谙世事地叫了起来。
他对到场的人都是些什么身份一概不知,也根本不屑于了解,津津有味地盯着墙上的投影画面。
从青海西北角的那片墓区,再到云南的东南角,最后转向湖南腹地,图上标注的线条连接着十几个红点。
它们不仅仅是个钳状概念图。
而是含有细腻的钳肢、转折处的附肢。
还有看起来似乎临近某个头部的螫肢,以及少量须肢,只是图上暂时还找不到“头”在哪儿。
但仅凭这些,已经足以确定——它是一只巨型蝎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