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的事情。”谢博琰说,“你是本王的夫人,以后想做什么事需要什么,能不能先和本王说,你知道的,只要本王能办到的,一定会鼎力去办。”
“哎呀,我去找朋友帮我不也是觉得你身为殿下,事情那么多,不想去打扰你。”江不允娇嗔道,“再者谢离飞失忆,帮他回忆起之前的事情,也不算什么大事,可做可不做的,就不麻烦殿下了。”
“总之,以后万不可再瞒着本王了。”谢博琰松开江不允,指指门外,江不允嫣然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司徒硕果然站在门前,等着江不允。
“霁华夫人。”江不允将司徒硕带到堂中,司徒硕自然不知道三夫人为何突然要找他,心中有些疑惑。
“你就是司徒硕吧?”江不允问,“据说,你之前是镇北军中的副将?”
司徒硕惊慌地抬起头来,看着江不允冷冷看着自己的眼睛,仿佛触碰到什么一般,急忙收回目光低下头:“回三夫人,卑职之前确实是镇北军中的。”
“那,你可与成将军相熟?”江不允一步一步地追问。
司徒硕知道自己不过一介武夫,论心机论智斗比不过这些在宫中左右逢源的人物,所幸也不加考虑了:“是,卑职确实与成将军相熟。夫人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便可,否则拐弯抹角的,卑职也不懂。”
江不允满意地点点头:“既
然你这么说了,我就直说吧,你可曾知道皇上御驾亲征那一次,路上发生了些什么,又是为何解散了镇北军?”
这些问题看起来很犀利一样,司徒硕瞬间变了脸色,一下跪在了堂下,俯身道:“三夫人!这些问题恕卑职不能回答。”
“哦?”江不允挑眉,“是有人不让你说,还是这其中的事情让你觉得说了会召来杀身之祸?”
司徒硕抬起头来望着江不允,江不允从司徒硕眼中看出来答案,明显是后者,江不允看看堂中站的这些人,走到司徒硕身边:“你起来吧,你放心,堂中的这些人都是三殿下的心腹,而且我在宫里是什么名头,你觉得我堂堂江家大小姐保护不了你吗?”
“卑职不是此意!”司徒硕站了起来,但明显的,早已没有了方才的担心和犹豫。
江不允转身回到座位上,啜了一小口茶,眼神朝司徒硕一瞟,示意司徒硕说下去。司徒硕皱起眉头,好像是在想这件事怎么说一样。
“那一年,皇上御驾亲征,跟着的便是我们这支由成冽成将军带领的镇北军,因为镇北军本来便是对抗北池的,对那一个区域地形,包括敌人的作战方式都很熟悉。”
“皇上和成将军在先皇时期便相识,曾以兄弟相城,后来皇上登基之后,便成了君臣,但关系依旧很好,亲征途中,皇上甚至和
成将军彻夜长谈,睡在一个帐篷中。”
我去,要不是身在这样的情景情境下,江不允的脑中都要升起巨大的粉红色蘑菇云了,冒泡泡的那种。万万没想到,这成冽和嘉熙,还有这层关系啊。
只是江不允现在没有心情去关心这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江不允逻辑清晰,目标向来明确,她在等这个故事中,一个女生的出现。
司徒硕接着说:“亲征途中,嘉熙遇到了一名女子,这件事情在当时传为美谈,想必霁华夫人也知道,嘉熙与那女子一见钟情,并亲征结束之后将那女子带进了宫中,就是后来的娴妃。”
“然后呢?就这么简单?”听到女子的出现,江不允聚精会神地听着,但司徒硕说的这个事情人尽皆知,江不允不得不打断他。
司徒硕左右看看,抿着嘴想想,捏紧拳头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向江不允走来,俯下身压低声音说:“霁华夫人有所不知,世人皆知这女子温婉似水,生于江南,却不知道战场上又杀神之称的成将军,也是生于江南。”
“那又如何?”江不允一开始并没有听出司徒硕话中的含义,但司徒硕却住了嘴,看着江不允,江不允也看着司徒硕,脑中闪现过很多字句,最后恍然大悟般瞪大了双眼,接着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仿佛怕自己尖叫出来一样:“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