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熹,你告诉擎瑾煜,我要他亲笔写下的特赦令,我要他保证凌七七不会伤害我!”
明熹挑眉看了她几眼,最后
低声笑道:“这件事,奴才一定会替娘娘带到的。”
等到看着那拖沓的长裙消失在眼前,明熹撇撇嘴,这女人倒也是狡猾的很。
转身再看着大殿之内有些梦呓的擎玉昭,马上吩咐
接连三日,两军对峙,却全然没有一个人率先挑起争端,城楼之上、城楼之下,遥遥相望,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更加急躁一些。
倒是此时城中的百姓一些按耐不住,与其守着这个无良的国君,他们倒是更希望城外的摄政王能够杀疆进来,然而……却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不知何时,城中流言四散:摄政王之所以不攻城,那是怕伤到了城中的百姓;摄政王说他即为南楚的摄政王,就决不能对南楚的百姓举起手中的屠刀……
一时间摄政王的美誉悄然在京城之中的大街小巷流窜,摄政王的形象俨然已经盖过了那昏庸至极的自私自利的昏君。
阴百雄此时端着茶杯,一边啜着热茶一边听着一个小小的摄政王妃,没动用一兵一卒,只是动动嘴皮,就可以让民心所向……
他
日若是此女统领后宫,想必南楚必是另一番景象。
正在冥想自己,门外有人慌不择路的冲了进来,有些心情复杂的看着阴百雄,而后便是一阵咆哮:“他奶奶的,大哥,咱这仗也没法儿打了啊!”
“何时如此慌慌张张?难不成是城下有了动静?”阴百雄有些不敢置信的放下茶杯。
“不是,压根儿就不是城
“里面?谁?”阴百雄有些不大明白的问着。
“皇上,还能有谁……还不就是皇上……”
“皇上?他怎么了?”这百雄也坐不住了,慌忙起身问着。
“就,就是那混账东西,他刚刚……刚刚我听驻守南门的人说……皇上,他带着一路人马……从,从南门……跑了!”
“什么?跑了?你这是什么话?皇上怎么会跑了?”
“没错啊,千真万确,皇上就是带着一路人马,从南门冲了出去,看那架势,好像是逃难去了!”
“荒唐,他堂堂一国之君,怎能丢下自己的根基……跑了?”
“是啊!是跑了,我瞧着那路程,好像是直奔热河而去!”手下叹着气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