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白就好……喜嫔,你可要瞧明白了,眼下皇上在宫里,咱们的主子在外面,可你瞧瞧,不是要他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说完这句话,明熹努努嘴。
段柔柔此刻才看到倒在床上已经昏迷不醒的男人,心下一片骇然,若是他们可以,这不是一刀就能将他解决了吗?可现在这又是为了什么大费周章?
似乎是明白她的迟疑,明熹哼了几声说道:“主子要的是名正言顺,你懂吗?”
段柔柔恍然大悟,马上低声说道:“明白,明白……”
“行了,你是聪明人,多得我也不用说了,你自己个儿照量办,可千万不要将你自己也搭进去才好!”
说完之后,明熹哼了几声,仍是有些鄙夷的抬头看了她几眼,这才转身就走了下去。
此时仅着单衣的段柔柔坐在靳金碧辉煌的大床之上,却发自内心的感到一层层冰冷,就好像是有无数的冰碴子突然朝着她刚刚燃起小火苗的心头飞来,那一瞬间,让她的心拔凉拔凉的。
低头又看着刚刚让自己产生了一瞬间恍惚感觉的擎玉昭,段柔柔慌忙抬手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怎么就不长记性?他就是个短命挨千刀的,难不成你还有跟着他一起去死不成?再说,他以前怎么坑害你的?倒是都忘了?”
经过这几下,段柔柔马上清醒过来,再抬眼,看着此刻已经昏迷不醒的擎玉昭,眼中早就没有了半点温存,丝毫不在意的踹了他几脚,而后这才将一方已经有些污浊的帕子塞在身下,转身又躺了下去。
第二日清晨,虽然脑子还有些发晕,但是擎玉昭却又是十分得意的转身看着早已臣服在他身下的女子,马上大声喊道:“给朕更衣!”
身侧一直恬静的美人儿马上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算是好半天才弄清楚状况,而后长长的睫毛有些害羞的蒲扇了两下,柔声说道:“皇上,臣妾,臣妾服侍您……”
这才略微起身,她身下那刺眼的一抹嫣红就让擎玉昭心头又陡然升起一阵兽血,不安分的伸出手去……
可就在此刻,明熹却已经低垂着眼眸走了进来,“还不伺候皇上更衣?”
似乎是有些恼怒,擎玉昭叫道:“明熹,退下,朕今日就不上早朝了,朕要在这里好好陪陪喜嫔……”
有些受宠若惊的看
着擎玉昭,却又马上害羞的说道:“皇上,臣妾以为……这样不好,若是被外面的人知道,岂不是要说臣妾勾引了皇上,让皇上耽误了政事,那臣妾可是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擎玉昭却被她这半推半就的模样引起色心大动,遂低声说道:“柔儿,我看谁敢……”
“皇上,奴才……不是要让您去上朝,难道你忘了?这几日正是选后的节骨眼上,你早就把早朝的事情停了,奴才……是想提醒您,今日……是那丞相府的嫡出大小姐进宫的日子,您说,要不要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