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又能如何?如今哀家是这南楚的皇太后,他们谁若是敢嚼舌根子,哀家就绞了他们的舌头。”
看着太后的神情,福熙又再次叹口气,低声说道:“太后娘娘,你若是心里不好受,又为何要把那个女人送到摄政王府去呢?你这不是诚心给自己添堵呢吗?”
太后眼神变得残忍而冷酷,黄金护甲将桌面划出一条条伤痕,低声说道:“他擎瑾煜不是罪疼爱凌七七吗?他们不是夫妻恩爱吗?哀家不好过,他们也休想!我要那个女人勾引擎瑾煜……勾引他……”
福熙听着太后的话,不觉有些心酸,低声说道:“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你自己的心里不也苦的很吗?若是那女人真的成功了,摄政王不就又要被另一个女人瓜分了吗?”
谁知叱奴太后阴冷冷的残笑出声:“呵呵呵,呵呵……她若是成功了
,那哀家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将凌七七除掉,而后……那个贱婢,哀家会不费吹灰之力……到时候,瑾煜又会回到哀家的身边来,他是哀家的!”
看着太后已经几近痴狂的眼神,福熙低着头,深深的叹了口气:“娘娘,你是真的打算要与玉王合作吗?你别忘了,现在他已经被贬为庶民,他就是个废人了!”
冷笑连连,太后伸手接过暖手的汤婆子,不置可否的说道:“是不是废人,还不是哀家一句话的事情?皇上难道还想忤逆哀家这个母后不成?”
“你,您的意思是说……您想要帮着玉王?”福熙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太后。
从鼻息间窜出一丝嘲讽,低声说道:“他不过就是个没用的废物,如今他对哀家还有用处,哀家就提拔他一下,日后可是一定要让他牢记这份恩情才是!”
福熙疑惑的看着太后,听着她低声说道:“你出宫去把玉王接进宫来,就说哀家有事与他相商……”
看着太后眼中不容置疑的神态,福熙只得点着头退了下去。
身后另外一人走上前来,默不作声的为太后揉捏肩膀,耳边只听见她阴森可怖的冷笑从嘴角
溢出,而后低声说道:“那个女人,可千万不要让哀家失望才好!”
身后之人先是停滞了一下,而后轻声说道:“不会的,太后娘娘,奴婢听说,这些女人都是受过精心训练的,那勾引男人的手段,可是花样百出!”
听到这句话,似乎心头又涌现一丝火气,烦躁的一把挥开她的手臂,起身冷冷的说道:“不过就是一群不要脸的娼妇罢了!”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那女人马上低下头说道:“太后娘娘所言极是……那群女人就是最下等的贱妇!”
慢慢的拖着长裙走到窗口,抬头望着月色,而后磨着牙说道:“擎瑾煜,你忘记了什么之间的誓言,哀家一定要你后悔;你越是珍惜那个凌七七,哀家就越是要毁了她,你这辈子,最爱的人一定要是哀家,是哀家!”
一名宫人手上拿着披风走到床前,低声说道:“太后娘娘,保重身子,千万不要着凉了!”
太后抬眸,那一双不符当日温情的双眸好似吐信的毒蛇一般令人畏惧,听着她口中的话,就好像是亘古不变的诅咒一般的言语飘荡在小蛮宫上方,总是让人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