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县令大人,这两人全部都是死于中毒,可是具体是怎么中毒的,这在下都不清楚了。”田三七如实地开口道。
“哼!谁知道你有没有徇私枉法?来人,仵作是否在场?”县令铁青着脸,对着堂下喊道。
“禀大人,小的在!”仵作的声音很是微小,但足够能够让堂上的人能够听见。
“尸体你可曾验过了?”
“回禀大人,小的验查的结果和小七姑娘验查的结果是一样的,都是死于中毒。”
“那那晚老妇人听到的那几声惨叫又是怎么一回事?”县令自然不会觉得这件事就这么简单。
“这大概只有等老妇人的嗓子好了之后,再做定夺了吧。”田三七拱手,对县令坦诚道。
如今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县令也没有找到证据,能够断定这件杀人案的凶手,因此只能同意田三七的提议,之后再做定夺。
“这件事和你阿姐或许脱不了干系,如今凶手还未找到,死者迟到的最后一餐也是火锅,火锅又出自你阿姐的手中。”
“所以你阿姐在这件案情之中的嫌疑,仍然是最大的。”县令铁青着脸开口道。
“县老爷,冤枉啊!草民在送完火锅之后,虽然与死者夫妇相谈甚欢,可从
未留在这里过夜啊!这县老爷怎么就能够断定这件事是草民所为呢?”
“阿姐请稍安勿躁,县老爷说的仅仅是有嫌疑,那这么说来,县令大人,这件事,就连老妇人也脱不了嫌疑。”
“如若不然,为何其他的人都没有能够听到惨叫声,为何就偏偏是老奶奶听到了呢?”田三七据理力争道。
只见老妇人拼命地挣扎着,想要辩解着什么,可是始终发不出设么声音,老妇人只能围着大堂之内急得团团转。
“小七姑娘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县令微微点头。
这下老妇人更急了,不停地张着嘴啊啊大叫,似乎在说自己是被冤枉的,想要辩解。
“好了好了,如今的证据都不充分,因此无法定罪,但这段时间,本官一定会严查凶手的!本官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的!”
说完,县令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田三七,似乎在提醒着田三七什么。
田三七却回给县令一个无愧于心的表情,随即带着老妇人和田玉兰一起回到老妇人的家中。
老妇人刚到家,就要将田三七二人往屋外赶,似乎还在对方才田三七指证自己耿耿于怀。
“老奶奶,刚才若是我不那么说的话,或许您就没命了!您可要
明白我的苦心啊!”田三七苦口婆心地开口道。
老妇人这下更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了,那表情仿佛在说:“怎么?难道你要把我送进监牢,还要让我对你感恩戴德不成?”
看老妇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田三七一边帮老妇人治腿,一边帮老妇人解疑答惑:“老奶奶,您有所不知啊!”
“您可知,当时是谁拿着这片金叶子,要置您于死地呢?”田三七意味深长地开口道。
老妇人连连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任何的头绪。
“老奶奶,若是玉兰没有猜错的话,定是凶手前来,想要杀人灭口了。”田玉兰定定地望着老妇人,神色复杂地开口道。
这下老妇人更加吃惊了,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就被杀人凶手给惦记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