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无论是年轻的,还是年长的,只要多折腾她几回,一回生二回熟,一来二去,她就更加顺从自己。
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他醉薰薰的,没有回自己的屋子,而是只身前往琉璃所住的院落。
来到门前,屋子里漆黑一片,这个时辰,其他院子里也已经没有了什么烛火,所以那丫头估计已经在屋里塌上睡着了。
沈顺之无声笑了两下,那丫头睡着也好,睡着了正好他办事。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然后借着酒意,直接摸到了床塌边上。
被子里那小丫头果然睡得安然,他酒意上头,有些迫不及待,便直接扑向了塌上。
“啊!”
他这么一扑,在他的身上,就有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嘘,别喊,是我!”
他呵呵地笑了起来,看
这小丫头还往哪里跑。
身下的人,似乎被他唬住,没有再继续惊叫。
这让他很满意,再然后,他一把掀开了被子。
借着酒意,他的大手,爬上了被子下的人的腰间。
只是这腰,怎么感觉比平日里好像粗了不少……
这个认知,一下子让他惊醒。
不对,不对劲!
那个小丫头,瘦得跟个纸片人一样,风一刮,似乎就能被吹跑。
他下塌,摸着点燃了烛火。
烛火一亮,塌上的人,立即举起双手蒙住了自己的头。
完了,糟糕!被发现了呢。
“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会在这张塌上?”
沈顺之回头,惊愕地发现,躺在塌上的,果然不是他想要的那个小丫头。
躺在塌上的,是一个老婆子,平日里负责服侍琉璃的那个老婆子。
沈顺之立即变了脸,酒意也醒了大半。
老婆子吓得面色惨白,紧咬着牙关,思索着该如何是好,可思来想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她完了!
敢开这样的玩笑,戏弄老爷,她一定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话呀,哑巴了?”沈顺之死死地盯着塌上的老婆子,无视对方已经蜷缩成了一团,也吓得瑟瑟发抖。
老婆子哪里敢声张,更不敢说实话。
事关重大,她真想一头直接撞死好了。
同时,她也后悔不已。
早知道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一幕,开始的时候,她就不该答应少爷那边的。
如今她自己落了个里外不是人的臭名,这以后还怎么在沈家继续做工?
“那小丫头呢,她人在哪里?”沈顺之盯了半天,那老婆子只是死死地咬着唇,半天也不敢说出一个字,这让他不禁更加恼火。
发怒的同时,他也意识到另外一个严重的问题。
塌上躺着的是老婆子,那本应该躺在这塌上的那个小丫头呢。
她去了哪里?
烛火足够将整个间
屋子都照亮,可是屋子里却没有其他人,更没有那丫头的踪影。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不说?你要是不说,就以为我没有办法治你了吗?既然你不想开口说话,那以后你也不必再开口了!”
他恶狠狠地威胁道,把这个老婆子弄成一个哑巴,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老婆子面色更加惨白,浑身也像筛子一样颤抖起来。
“老爷,饶命啊!”
她不想成哑巴,她不想遭遇这样的不幸。
得罪了老爷,还有什么事是老爷干不出来的呢。
这个后果,她一早就该想到的。
“说,到底怎么回事?”他一挥手,恼火地将桌上的茶盏,悉数扫落,地上一地的碎片。
老婆子吓得魂都快掉了,在有钱人家的府宅里,捏死一个下人,有时候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琉璃姑娘不在这间屋子里……”
她吓得瑟瑟发抖,再不交待点什么,她感觉老爷一定会取了她的这条老命。
可她还不想死,一点儿也不想。
“那她现在在哪里?你若是说实话的话,或许我还可以网开一面,从轻发落,但是你若是一意孤行,非要和我对着干,那我也只好狠下心肠来,你们该知道,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对我的欺骗……”
老婆子肠子都快要悔青了,不招,肯定今天这一关已经东窗事发,再隐瞒,是隐瞒不下去的。可倘若是招了,那少爷那边,她就对不起少爷了。
无论怎样选择,好像都不能两全。
“还不说?”
沈顺之看出了她的犹豫,恼怒之下,一把狠狠地捏住了她的脖颈。
“再不说,我就在这里直接掐死你!”
他双眸因为愤怒,都冒出火来。
那嗜血的眸光,真的想要杀人。
“手下留情,老爷……老奴招,老奴现在就招……”
为了保住这条老命,她不得不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