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欧阳峻卿表现的再伟大,也阻挡不了守卫对他们的怀疑。
江盏醉平躺在板车上,肚子里还有个孩子,白布盖在脸上气透不过来,只得张大着口,生怕一不小心把自己憋过去。
幽草和嫣儿对望一眼,同声同气的低下头啜泣,因着嫣儿在京城中太有名所以不敢发声,而幽草又是个清冷性子,所以解释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欧阳峻卿的身上。
欧阳峻卿一只手按着板车,声音如泣如诉:“官爷,我的娘子前几日暴病去世了,我正准备将她葬了呢,麻烦官爷让我们走吧!”
官兵
怀疑的上下看了他几眼,又将目光移到他身后的幽草和嫣儿身上:“你娘子去世?那身后这两个女人是……”
“军爷,您懂得。”欧阳峻卿微垂眼眸,装作有些不好意思,“男人嘛……”
官兵立刻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颇有些羡慕的看着幽草和嫣儿白色斗篷下隐约露出的俏脸:“这位公子倒是好福气,有这么两个美娇娘陪着你!”
欧阳峻卿心底暗自发笑,可面子上还得装出悲伤的样子,面部肌肉有些抽搐。
“那军爷,我们就先走了。”
三人正齐心合力的准备将板车推出城,
谁料又被官兵拦住了:“等等,你光这么说不行,要把这白布掀开给我们瞧瞧!”
“这……”欧阳峻卿为难道,“死者为大,还是别污了官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