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盏醉着实气不过,上前拦在两人之间,伸手就把幽草托起来:“安陵王是误会了,是本宫让幽草上去,帮本宫找个东西的。”
“哦?找什么?”安陵王紧咬着不放。
江盏醉转过身,一双美目紧紧的盯着他,忽而一笑道:“怎么,本宫找东西,还要向安陵王报备?”
“臣弟不敢。”
安陵王低下头道,表情却不像是不敢。
江盏醉多多少少听过宫中之人对安陵王的传言,皆说是个残暴之人,当下便不想再和他打交道,想要找个理由离开,谁料还没开口,就听见安陵王道:“皇后娘娘可真是幸福,这么多年了,皇兄都没有宠幸过任何一个女人,皇后娘娘可是第一个。只可惜……”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想要引诱江盏醉。
江盏醉知道他心中打着小九九,可也着实好奇,便想着问问也无妨:“可惜什么?”
“怎么,皇后娘娘不知道?皇兄自小便是风流才子,虽说没有在宫内宠幸任何一个女人,可是宫外……”安陵王咂了咂嘴
,“皇兄一向不相信感情,本来臣弟是不想说这些,可臣弟看皇后娘娘被蒙在鼓里,觉得甚是惋惜。”
“可是他娶了我,不是么?”江盏醉弯了弯嘴角,“这说明,他是相信我的。”
安陵王摇摇头:“娘娘想的太简单了。娘娘是宰相大人的千金,这娶您,多半是为了巩固朝政。想必娘娘不知道,前些时日,大臣们上疏进谏,说希望皇兄赶紧立下皇后呢。”
他倒是竹筒倒豆子,一下子说了个干净。
江盏醉暗自庆幸现在帮欧阳峻卿做戏的是自己,若是换一个真心爱着他的人,岂不是难以接受这个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