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归身子一僵:“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碧芊缩在长袖中的手一抖,似乎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了口:“其实,是有人拜托我教训一下皇后娘娘,但是我不知道皇后娘娘怀了身孕,我才……孟大哥,求求你原谅我!”
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他的声音冷如寒冰:“说,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是,是……江姐姐。”沈碧芊的头垂的更低了,“不过我觉得江姐姐应该也不知道皇后怀了孕,否则肯定不会让我这样做的!”
“你是说,阿醉?”
孟鹤归的脸上是捉摸不透的神色:“阿醉为何要指使你这样做?”
“因为姐姐说,孟大哥明明答应了她只爱
她一人,却封了别人做皇后,而且还去了她宫里……”沈碧芊不敢抬头看他,只喃喃的说着,“她说她现在没了功夫,不能教训皇后娘娘,便让我帮忙。”
“阿醉不是这样的人,若你再敢造谣,朕就只能将你逐出宫去了!”孟鹤归冷声打断了她的话。
沈碧芊搓着手掌,语气里已带了哭腔,“孟大哥,我没有骗你,对了,我有证据!”
沈碧芊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玉佩通体透明,上面刻着一只昂然直立的凤凰,在看见玉佩的那一刻,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男子,面色却忽然变得难看起来:“你是怎么得到这块玉佩的?”
这玉佩他再熟悉不过的,当年若不是
因为这块玉佩,也不会抓住孟宁朗的罪证得以处决了他。为了日后有威胁太后的筹码,他嘱咐江盏醉一定要贴身放着,甚至还托扶辰用法术封存了这块玉佩,除了江盏醉自己,没有人可以取出来,即便是偷也偷不到。
沈碧芊将玉佩递给孟鹤归:“这是姐姐给我的,说是事成了,便将玉佩送给我。我从未见过这样好的玉,所以一时忍不住诱惑才做了这样的事。”世上有许多方法可以使人对自己生出好感,但毫无疑问的,金钱总是最容易生出效力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