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慕容竹站起身,瞪了江盏醉一眼,见她又毫不客气的回瞪了,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偏又有欧阳峻卿在这里,只能按捺住怒火,前去领罚去了。
见慕容竹走了,江盏醉才把视线移回到欧阳峻卿的身上:“我去帮你找大夫来。”
欧阳峻卿挥挥手,
一派轻描淡写:“我真的没事,不过是划伤了罢了。”话虽说得简单,可她清楚的看见,从刚才到现在,他的手掌一直在流血,而且慕容竹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这伤口深可见骨。
秀美一蹙,江盏醉拉住他的胳膊就往帐篷里走,欧阳峻卿嘴角含笑,此刻收了身上的戾气,好脾气的任由她拖着自己进了帐篷,按着他的肩膀坐下。
江盏醉急急忙忙的跑到一边取了药箱,里面瓶瓶罐罐一大堆,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拿起几个药罐往他手掌上倒。
欧阳峻卿瞥见她额头上的细汗,忽然觉得
身心愉悦,竟有闲心和她开起玩笑来了:“这药是阻止伤口愈合和收口的,你再倒多点,怕是这伤口就彻底好不了了。”
“你怎么不早说!”
江盏醉吓得手一抖,也顾不得药粉洒了一地,便拿衣袖去擦,因为用力过猛,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一下子涌了出来。
看她一脸的慌乱,欧阳峻卿的心一跳,手腕微一用力,竟将她整个人拖入怀中!
“你,你做什么!”江盏醉结结巴巴的说,一边伸手去推他,“我可是有夫之妇!”
听见有夫之妇几个字,欧阳峻卿眯了眯眼,忽然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