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是疼爱孟鹤归的,此刻哪怕心中不甚满意,却也出口帮孟鹤归说话。
孟宁朗的手垂了下来,猛然攥成拳,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却被很好的掩饰了过去:“是,父皇。”
夙烟站在一边,微叹了口气。
就算在这种针尖对麦芒的时刻,孟鹤归的目光还是不住的往江盏醉那边瞟,心思根本不在这个寿宴上。夙烟跟着他十余年了,第一次见到
他这般失了魂般的神色。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侧妃真的不在了,主子是否还能回到以前的生活。
忽然间,孟宁朗的身子晃动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震惊,这种震惊中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情绪,好似看见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一样!
夙烟诧异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刚才还躺在那里的江盏醉竟然不见了!
她急忙快步走过去,拍了拍还在发愣的太医:“侧妃呢?”
太医张大着口,眼睛几乎都要瞪得脱窗了:“侧,侧妃她,醒了……不,是活了!”他结结巴巴说
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夙烟蹙了蹙眉,四处搜寻了一圈,却都没有看见江盏醉的身影。
她又转头看向孟鹤归,却发现他表情平静,好似江盏醉不见了是在他意料之中似得,反而嘴角竟微微扬起,看的夙烟一阵纳闷。
就在她疑惑不解之时,却听见耳畔传来一阵乐声,水袖挥舞间,一红衣女子缓缓落入大殿前。
她的姿态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一袭红衣临风而飘,长发倾泻而下,红衣如血,长剑胜雪,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高贵绝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