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竹低声应道,欧阳峻卿语气极为欢快:“这么一来,我西夏版图也会扩大不少了!”
西夏……原来他是西夏的皇帝!
“谁在外面?”
一声大喝,将江盏醉从思绪中拽出来,她没想到
慕容竹竟有如此敏锐的听觉,她稍稍一动就被他发觉,急忙身形一转,变为狐狸,驮着地上的肉身转身就往自己帐篷跑,待慕容竹掀开门出来的时候,面前已是空无一人。
“皇上,刚才不知是谁在外面,有没有偷听到我们的说话。”
欧阳峻卿挥挥扇子,目光落在江盏醉帐篷飘起的一角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不必着急,只要不放这偷听之人出去便可。这狐狸啊,总得露出尾巴来的。”
慕容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边心中暗暗感叹,皇上真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回到肉身里,江
盏醉才一咕噜滚在床上,看着帐篷喘了口气。
想起刚才听到的事,她不禁蹙了蹙眉,看来她需要赶紧回去才行,将此事告知孟鹤归,否则按照欧阳峻卿胜券在握来看,皇上怕是真要陷入危险之中了。只是经过这一次,只怕防守会更加严密,她想要出去,是难上加难了。
掌心中有细微的疼痛,她摊开手掌,上面竟赫然有一道用利爪划破的血痕。这伤痕本来已经结了痂,只是刚才化了原形,所以伤口又迸裂了流出血来。
微叹了口气,江盏醉轻抚过伤口,但愿他能看见自己留下的记号,快点找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