崂山真人面目平静:“他做错了事,自然该受罚。”
“如果不愿意杀生也是错事的话,那我还真希望他永远不会回你那崂山去!”冷笑一声,江盏醉挑衅的看着他说道。
就在她以为对方肯定会动手的时候,崂山真人却将手中的拂尘放了下来。
微叹了一声,他转头看向面露恳求的扶辰。虽不想承认,但江盏醉
有一句话说对了,扶辰是自己一手带大,虽说山上生活清苦,但他一直尽他所能的照顾着扶辰,或许在他心中,早已将这个孩子当做自己的儿子了。
他是想教训扶辰,却没有想过会留下无法磨灭的伤害。
“我问你,你与扶辰,究竟是何关系?”
这话一出,扶辰身子不易察觉的僵硬了一些,竟无端的从心底生出些许期待来。
江盏醉莞尔一笑,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睛直视着崂山真人:“我与他并无任何关系。”
她说的极快,却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扶辰身子一晃,低眉敛目,眼里
是藏也藏不住的失望。
不知为何,当她说出这番话时,他的心中竟是一痛,这种痛感和身体上的疼痛不同,身体上的痛还能忍耐,可这心底的疼痛,却让他忍不住一波又一波涌上的苦涩,几乎要喊出声来。
可他没有说话,只是颓然坐在地上,仿佛万物崩塌只剩他曾经可笑的念想,甚至于,他都不敢去想,究竟自己是何心思。
崂山真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儿,拂尘一松点了点江盏醉,一边走向里屋:“你过来。”
江盏醉没料到他会单独和自己说话,微微一愣便反应过来,跟着他身后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