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没事。”回神的君临晚急忙回应,嘴角笑容如同昙花一现,看得流敖皱眉。
“真的没事吗?”流敖不放心的追问,而君临晚却无意多说的转移了话题。
“我没事,倒是主上,那件九仙锦,就那么放着没关系吗?”君临晚问。
“哦!主上不让收,就只好放着了。”流敖不以
为意的回应,让君临晚听得一愣。
“主上不让收?为什么?”忍不住好奇的君临晚,努力控制不让自己情绪外露的追问。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之前见过吧!当时是穿在一个婀娜的少女身上,主上还心心念念过一段时间,结果却是以这样的方式重逢,也难怪主上有想法。”在流敖心里,能够让寒曦邪留下印象的女子不多,那个少女应该算是一个,结果那人却很可能是狻猊城的九公主,这个事情本来简单,可如今扯上了家国天下,那就有点复杂了。
所以,流敖以为寒曦邪会在意,完全是因为彼此身份和立场的关系,不过,既然主上已经决定宴请,那想来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佳话呢!
“……”君临晚低头沉默着,因为流敖说的话而心思万千,他们见过的事情,寒曦邪始终记得,结果却把人误认成是陆九九了吗?这样一来,她隐藏的一切是不是都还没被察觉?她的身份也还十分安全?
寒曦邪之所以这么急着宴请陆九九,该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一开始的冲击,然后纠结,最后接受,如果事情真如流敖所说,怕是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合理的解释了。
果然,有些事情是注定的,比方说狻猊城和狴犴城的联姻。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莫名的情绪在兹长,让君临晚有些不知所措的摇头,然后望着流敖换了个话题。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渊源,对了,主上的药隐如何了?最近可还有发作?”君临晚望着流敖细心询问。
“最近没什么症状,偶尔不适,应该也是事务繁忙的关系,按照你的吩咐照顾,已经慢慢好转了。”说到这个,流敖脸上就忍不住一阵欢喜。
“是吗?那就好。”低头应了一声,君临晚拉起一旁的阿林。
“那主上身边就麻烦流大哥多费心了,趁着天还没亮,
我们就先回去了。”君临晚说着微微欠身,然后在流敖的目送下离开了王城。
那一夜,寒曦邪没能再次入睡,君临晚回到宅子以后也是一夜无眠,倒是醉香阁里一直热闹到天明,等香雪回到房间的时候,望着座上的人影看得一愣,随后翻了个白眼。
“你在这里做什么?”香雪没想到自己在外头周旋了一晚上,回来都不能好好休息,还得面对瑚玉那张招人烦的脸。
走近望着桌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染血布条,香雪皱眉打量了一眼瑚玉。
“你受伤了?”拿着桌上的布条看了一眼,香雪有些嫌弃的丢到角落,然后面容嘲讽的望着瑚玉说了句。
“不是很能干吗?怎么还吃了这种亏?”说到底,要不是因为会用毒,使的都是阴招,这瑚玉还能有什么本事?
“我问你,可曾听说过君临晚会武功?”瑚玉没有理会香雪的嘲弄,而是凝眉望着对方喝问。
“你去动了君临晚?”不答反问的香雪,惊讶的望着瑚玉。
虽然说君临晚是个眼中钉,但也不至于非得在这个时候动手吧?难道是因为落毒的事情失败了?所以才想一劳永逸?可君临晚要是那么容易得手,又何必留到现在?该不会因此被人盯上坏了大事吧?
想到这里的香雪,瞪着瑚玉狠狠咬牙,看样子,应该也是失败了,不然又何必来问她。
“说的那么好听,结果还不是一败涂地。”香雪没好气的哼声,看得瑚玉咬牙。
“我问你,君临晚是不是会武功!”瑚玉没什么耐性的咬牙重复。
“你该不会想说,伤你的是君临晚吧?”香雪眼中闪过一刻惊讶,然后听得瑚玉一掌拍在桌面,同时大喝。
“我在问你,君临晚是不是会武功!”一问再问,瑚玉的耐性因为伤痛而告竭。
望着不甘心又十分恼怒的瑚玉,香雪皱眉若有所思。
君临晚,原来是会武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