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太尉府那边的事情以后,虽然没能追上那个接头的人,可是也算是得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这件事情暂时还不宜让太多的人知道,三阳便暂时的将太尉压在了府中的地牢之中,然后带着那块令牌回到了皇宫之中向姬景时复命。
“皇上,一切都处理妥当了。”三阳带着那块令牌回到了姬景时的书房之中,他低着头十分恭敬的站在姬景时的身旁,碍于旁边有众多的人,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听着三阳的话,姬景时从面前堆着的厚厚的奏折之中抬起头来,他轻轻的一挥手身旁的人便都悉数的退了下去。
姬景时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三阳以后,便又低下了头,仍旧在那份奏折当中写写画画的,语气之中却透露出了让人不得不服从的威严:“查出什么来没有?”
听完了姬景时的话,三阳便将那块儿令牌横着放在了自己的手中,接着呈放在了姬景时的书桌上。
三阳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跟姬景时报告清楚了,说话之间语气带着几分的心虚,他生怕姬景时会责怪自己办事不利,让那个人给逃了出去:“太尉已经
暂时被我收押了,可以随时供您提审。只是在这途中跑出去了一个人,跟外面的人汇报了一些消息向来可能是他们的同谋者在那个跑出去的人身上只发现了这一块令牌。”
姬景时抬起头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令牌,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令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笔,拿起了那块裂牌在手中细细的摩挲着那令牌上的花纹。
“不必自责,那些人一向是狡猾无比,所幸的是最后没有造成什么大的纰漏。你刚才说那个人出去通风报信,想来可能也是他们那一群组织里的人。”姬景时把那块令牌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袖口之中,接着便从椅子上慢慢的站起了身,不慌不忙的走了下来。
看着姬景时慢慢的走了下来,三阳也十分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给姬景时留开了一定的空地,他抬起头,眼神之中透露着满满的忠诚之感,语气十分虔诚地说着:“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
“照着目前这个形式,看来可能是太尉在暗中培育自己的势力,这个令牌就是他们这个势力的标志。目前我们也没有别的什么线索,只能
朝着令牌这一块儿入手了,现在他们还没有露出什么马脚,那你就继续先顺着这块令牌查下去吧。”姬景时站在三阳的面前,带着他帝王的威严,语气不容置疑地说着。
其实那个太尉的事情,他在心中也早已经有数了,左右不过就是想动摇他的地位罢了。这个位置他在上面坐着,难保不会有人看不顺眼。
三阳点了点头表示赞许,接着便遵循的说道:“好,我以后会细心的留意这个标志。”
看着三阳这幅忙碌的样子,姬景时也于心不忍,他吩咐不用那么着急,先暂时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三阳认真地听从他的吩咐,两个人又商量了一段事情以后,三阳便紧接着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