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从那日起,张春晓的身体就大不如前,好像很久都不能从这一次的伤痛中走出来。崔忠华心急如焚,遍寻良方也没有能让张春晓重新振作起来。
只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心病,即使是求医用药也没有办法,主要,还是应该让张春晓自己想通才可。崔忠华也没有办法,只能遍寻能让张春晓解开心结的人。
遍寻之后,某个蒙面的女人沉默着揭下了皇榜,主动请求到了皇宫内去治疗张
春晓的心病。那人看着十分瘦弱,头蒙面纱,总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但她却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可以治疗好张春晓的心病。
崔忠华虽然一直都对这个人表示怀疑,甚至还觉得这个人有三分眼熟。但是没有办法,在这个情况下,有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无奈。
没办法,崔忠华只好让人引着那人去了揽月殿,去给张春晓医治。
“皇后娘娘,这边有个女先生,说想要见您一下,说有重要的事情。”宫人将那女子引到了揽月殿门外,托人对张春晓通传道。
张春晓本来不愿意见她,但是架不住崔忠华曾给他的叮嘱,没有办法,只好无奈地让那个人进来了。
“参见皇后娘娘。”那人的声音清脆动听,张春晓听了倒是觉得安心了许多,是个娇俏的女儿,那这样似乎就比其余的人更加好接近了。
“免礼,请先生坐吧,”张春晓点了点头,命人掌茶。她听见了茶壶倾倒茶水的声音。而那女子也仿佛注意到,张春晓不知不觉又想要叫熙和的名字。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略微顿了顿,才改了别人,“先生怎么得知本宫病了?”
“娘娘的病整个大夏国都知道了,还用得着隐瞒或者可以知晓吗?”那人似乎是苦笑了一下,开口说道。
张春晓也似乎无奈似的笑了笑。她点点头,似乎觉得这个人她还是比较想接近,因此想要留她多聊一会儿。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心病而已,本宫的心啊,就总是揪着放不下了。”张春晓说道,似乎像是松懈了很多一样,对她没有了警惕。
那人看时机一到,便略略沉吟一下,随即开口道:“娘娘若是觉得忧心的话,小女子有一
方法,不知道娘娘愿不愿意听小女子说一说?”
张春晓这才略略抬了抬眼皮,看清了面前的人。那人看着很是清瘦,只是浑身上下都被裹了个严实,就连脸上都蒙上了面纱,根本分辨不出这个人到底是谁。
那人见张春晓略有警惕,于是轻笑了一下,对张春晓开口说着,声音很是温柔:“娘娘莫害怕,还请娘娘放松下来,容小女子为娘娘诊治。”
张春晓虽然仍旧心存疑虑,但是只好半信半疑似的点了点头,将眼睛闭上,放松下来等待她说的“诊治”。
然而过了许久都没有反应,直到张春晓感觉到一股寒气,她立刻睁眼,却见那人执着一把匕首作势要刺向她。她一惊,立刻闪身避开了那匕首,然后利落地伸手一劈,那人手中的匕首就掉落在地。
她三下五除二地就将那人给擒拿住,伸手解开了那人的面纱。的确是个女子,看着很是清秀,甚至她好像是在哪儿见过。
“你是冯员外家的小姐?”叫什么名字来着?张春晓给忘了,她仿佛只记得这些,其余的一概想不起来了。
“冯依依。”那人没好气的道,脸上似乎有些懊恼。果然,到头来还是功亏一篑。
“说,你为何要装作大夫加害本宫?”张春晓厉声说着,到了现在还有人敢在皇城内做这种事情,是不想活了吗?
“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教训,没有想真的杀你,”冯依依更是没好气地说着,全身都像是被打碎了一样,呲牙咧嘴的说着,“我没有办法才这样的,你一个心病就那么容易地解释过去了,可我呢?姐姐呢?我们怎么办?”
“要不是我因为你害死了姐姐才想着要进来给你一个教训,我至于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