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村姑和姑娘,就拿着这事情,对峙着。”张春晓挑了挑眉,眼中满是冷冽。现如今,正是两个人对峙的样子,和故事里讲的,一模一样。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觉得在这里编造一个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来匡我吓我,很有意思吗?你是不是觉得这么打马虎眼很好玩?”白流霜早就明白这个故事讲的是什么,自然有些气愤地对张春晓问道。
“我想说什么,您自己心里清楚得很。那个姑娘也是。至于是不是在吓人,是不是真的,这是真实可能发生的,就算多么骇人听闻,也是真相,”张春晓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似的说着,“她满心以为自己能看见村姑求饶的样子,但是好巧不巧,村姑还是发现了端倪,到最后还是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你有证据吗?你说话不能无凭无据不是?如果没有,我完全可以说你是诽谤。”白流霜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坚决地说道。她心里期盼着,这一切不过是张春晓凑巧而已,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那这些不过是猜想,没有办法成立的。
她就尚有喘息的余地。
“我既然都能这么说了,也就说明我必然是胜券在握,否则,我这样,岂不就成了诽谤?”谁知张春晓却并不在乎似的,只是微微一笑,仿佛一切都云淡风轻的样子。
“所以,你的证据?”白流霜知道大事不妙,但是还是支持着自己的一份骄傲在这里。
张春晓则拉着白流霜来到那个床前,掀开了床帘,给她看了那异常干净的床底和在墙上明显的一个男鞋的脚印:“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你才是酒庄的掌柜的,你若是不知道
,那谁还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白流霜鄙夷似的瞥了张春晓一眼,很是不屑地说道,仿佛经历了什么莫大的侮辱一样。她有些觉得可笑,自己竟然真的信了她的邪,在这里跟她叽叽歪歪。
“行,你既然觉得这个没有办法佐证,”张春晓微微一笑,将藏在袖子里面的一个小小的香囊拿了出来,尾端的珠子上面,刻着“白”字纹样,“这个,你怎么解释?”
“你说谎!这根本就不是证据!这分明就是你胡诌出来的!”白流霜惊愕不已。那东西乃是白家信物,只有白家人才会拥有。然而她手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你知道这是什么,白家的人都有。”张春晓只是微微一笑,神色没有任何动荡。
白流霜恼怒不已,一把将那香囊夺了过来,接着絮絮叨叨似的说着:“不可能,你这里不可能出现,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偷的对不对!”
仿佛得到了答案一样,白流霜恼怒不已地指着张春晓,语气严肃而充满了质问的意味。
“偷?白小姐,这个词可是太严重了,没事的话还是不要随便乱用比较好,否则对人的名声,实在是影响太过恶劣了。”好似料到了白流霜会这么说似的,张春晓轻轻地笑了一下,无不讥讽似的对白流霜说道。
“那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让他不要带的,让白府的人最近都不要带的……”白流霜情不自禁地急切说着,好像丧失了心智一般。然而在她话出口的那一刻,她才恍惚明白了什么,于是只剩下了懊悔和自责。
“所以,您还是老实说出来了不是?您这么做,是不是就是想让我难堪的?”张春晓见她果然上钩,于是摇了摇头,似乎痛心疾首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