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据说发现的时候,都快没气儿了!整个京城的大夫都被请去宣侯府了,二小姐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夏草说道。
“我来也正是要和你说这事的,”元祁衍坐在一旁,微微皱着眉头,道,“我刚从皇宫回来,瞧见苏侯爷一家人都面色匆匆地往御书房赶。”
这苏静月真是,不想活了还非要拉宣侯府下水!苏语嫣长叹了一口气,连忙换好衣服,坐马车进宫。
马车穿过大街小巷,至宫门口时,被门口的禁军拦住了:“站住!有进宫令牌吗?”
夏草从马车内探出头,说道:“马车里的是南平王府的王妃,南平王的令牌自出宫立府后就归还了,劳烦你帮我们进去通禀一下,可以吗?”
苏语嫣拿出南平王府的腰牌,将手伸出马车外。那侍卫一见,连忙说道:“请王妃在此等候,属下这就前去禀报!”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那侍卫仍然没有回来。苏语嫣心急之时,正好看到一辆皇子府的马车悠悠驶来。
两辆马车擦肩而过而际,元旌泽突然掀开了轿帘,幽幽一笑:“宣侯府出事了,你们还拦着王妃不让她进去,小心
她削了你们的脑袋!”
另一名禁军不卑不亢地抬起头,眼神平静地看着元旌泽,说道:“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
“嗯,好!”元旌泽点了点头,递出进宫令牌,道,“我可以进去了吗?”
禁军凝神看了一眼,放下手中的长枪,命后面的人放行。
元旌泽得意地瞥了一眼苏语嫣,大笑着扬长而去。
苏语嫣坐在马车内,不禁摇了摇头。自己前世真是被他那副皮囊欺骗了!这样一个小肚鸡肠瑕疵必报的男人,谁喜欢他谁倒霉!
又过了一炷香,那前去通禀的禁军回来,为苏语嫣放行。
御书房位于金銮殿后方。进了宫便不能行驶马车,苏语嫣换了软轿,约莫半刻钟之后才至御书房内。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苏语嫣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
皇帝似乎心情很不爽利,一脸不悦:“起来吧。南平王妃,你来的正好,朕有事要问你!”
苏语嫣微微蹙着眉头,心里莫名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陛下请说,臣妇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慢慢站起身子,余光瞥到了站在一旁的元旌泽,心里微微吃惊。
“朕听说,你在闺中时
,与侯府中一位死去的姨娘很不对付,此事可当真?”
苏语嫣心里斟酌了一番,缓缓道来:“陛下所说那人可是我庶妹苏静月的亲生母亲?此事不假,那姨娘多年来偷窃侯府钱财,为人不正,被发现之后,羞愧难当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