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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桌上,萧婉儿拍案而起,“什么,未来嫂嫂是侯府嫡女?还有人想要阻拦?”
萧婉儿气到扭曲,没想到哥哥在京中遭人欺负,这怎么能忍?
那个什么姜家嫡次子,还想娶侧室?这么不要脸的人,她要看看多大的脸。
“婉儿,稍安勿躁!”萧嶙顺了顺萧婉儿的毛,叫她别恼火。
“现下一切都是听说,姜家在找媒婆。”
“那还不抓紧!明日,我找太子妃帮忙!”
萧婉儿心生一计,脑子转的飞快,叫萧嶙放心,一切交给她!
晚上,萧婉儿把自己的计划与凌越说完,凌越一脸憋闷的看着她,“这是谁教你的。”
他不知道哪里出错了,自己的小白杨妻子,如今为何会阴险狡诈,作恶多端。
没错,作恶多端,但是能够自保,又能保住家人,在他身后,他也安心。
萧婉儿眨眨眼,“近墨者黑!”
“什么?”凌越差点气笑了,自己什么时候叫她这么玩的。
两人说说笑笑,一夜好眠。
第二日,萧婉儿早早醒来,叫凌越去太子府时给太子妃带话。
太子妃急急赶到半隐寺的时候,萧婉儿已经在山耀门口等了一炷香时间。
“哎呦,我说你是睡的好了吗,体力如此好。”
半隐寺在半山腰,轿子马车不能直接抵达,上面有半里路的石阶需要自己爬上来。
太子妃见萧婉儿火急火燎找自己,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下了马车也顾不得仪态,癫癫癫跑上来。
等她将气息喘匀,萧婉儿才缓缓开口,“今日之事,作孽深重,所以,我们要先拜佛,洗脱罪行!”
萧婉儿神秘兮兮的,将一脸懵的太子妃拉着去拜服烧香,一圈下来,两人香火钱,捐了一千两有余。
太子妃心在滴血,“你且说说,到底多深的罪孽要这么多银子啊!”
太子急需用钱的时候,她平日都是能省则省,吃穿用度,都有清减,这一一次罪孽就将她出门带的银票几乎都扫空了。
萧婉儿神秘笑了笑,“太子妃别心疼,反正这半隐寺的香火钱,都留着做军饷了,您心疼什么?”
凌越告诉过她,半隐寺的住持,是凌越救下的武侯,是凌越帮太子置办的产业,那些富家子弟的香火钱,一部分留作半隐寺的日常,其余都兑换银票作为军饷。
太子妃也知道这件事,毕竟帮太子养军队这种事,凌越不可能自己偷偷做的。
太子妃瞥了萧婉儿一眼,“说吧,打什么鬼主意?”
两人坐在后院清净的斋饭堂侧面单独的小屋中,整个半隐寺香火旺盛,屋中也是隐隐的烟熏香味,叫人心安气稳。
“太子妃可了解姜御史嫡次子,姜柏?”
萧婉儿神秘兮兮,压低声音问。
她昨晚听说了哥哥的事,就找人出去打听,早晨听回来人说这个姜柏好吃懒做,喜欢赌,还喜欢去青楼。
年仅十八,就已经有一位夫人,两个侧室,还时常跑去青楼。
这种人,最适合拿来收拾,做下马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