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三名打扮妖娆的女子被领了上来。
苏芸萱见状,起身道:“我吃饱了,我先回房。”
说着转身就想离开。
才走了一步,身后丰玉砌大声喝止:“你给我留在这里。”
“我不想留这里,我......”苏芸萱不悦转身。
“我让你留你就得留。”丰玉砌似怒到极致,瞧着她的一张脸满是怒容。
有病。
苏芸萱咬唇忍着怒火坐下,看向丰玉砌。
那三名女子笑吟吟地围向丰玉砌。
胭脂气袭来,胸口处立刻又涌起那熟悉的反胃感。丰玉砌抬掌按住胸处,瞧向苏芸萱。
她咬唇挑眉瞧着他这边。
丰玉砌攥拳强忍。
右侧女子抬指摸上丰玉砌的脸颊,那雪白的柔夷从他挺直的鼻梁上掠过,滑至他的唇上轻按。
苏芸萱瞧不下去了,垂下头拿起汤勺想假装继续喝汤,但又觉得倒胃口。
正恨恨的拿勺子猛戳那盅内的乌鸡翅膀,一声呕吐声传来。
苏芸萱抬头瞧去。
丰玉砌推开那几名女子,侧身垂头呕吐在。
苏芸萱眯了眼。
丰玉砌不止是个断袖。
还是个怕别人发现他特殊癖好的断袖。
何苦在这装得呕吐?
“昊王殿下?”陈太守惊喊。
苏芸萱直接起身,拉了拉身边的婢女道:“麻烦姑娘带路,我要回房。”
丰玉砌吐完转过头来,苏芸萱没了人影。
倏然扬臂一挥,丰玉砌气得把案前的吃食扫得残碎一地。
陈太守吓得再次跪在地上颤了又颤,委屈得冷汗直渗。
他是不是闯大祸了?
昊王这是怕人察出他特殊的癖好?
一时,陈太守心内懊悔无比。
悔他自恃聪明,安排了这一出想讨好昊王,莫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如此害怕的思忖着,陈太守恨不能直接匍匐在地请罪。
几近绝望之际,昊王的大喝声再次传来:“上酒!”
“是。小的这就去安排。”陈太守如蒙大赦,起身朝上首的女子狂挥过手,又垂头往后退。
苏芸萱在院内晒了好一会太阳,消食完见天色渐暗,才进房和衣躺下。
累了一夜又一日,没一会就闭眼睡去。
丰玉砌一杯接一杯的狂饮。
陈太守在下手小心翼翼陪着,脸色透红。
没一会,他便醉得厉害,忘了分寸主动笑问:“不知昊王光临寒舍,可是有什么要事?”
丰玉砌冷眼睨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陈太守晃晃悠悠站起身来,朝丰玉砌走近几步又道:“昊王放心,小的定不会把昊王喜好男色的事宣扬出去......”
“嘭——”丰玉砌手中的杯子猛地甩至地上,碎成渣渣。
一旁站着的管家吓得一抖,慌地上前拉住陈太守颤声告饶:“昊王息怒,我家老爷醉酒胡言.......”
“带路,本王要回房。”丰玉砌大步离席。
小厮跟在丰玉砌斜后方,引着他回到小院。
瞟了眼苏芸萱那紧闭的房门,丰玉砌气恼地抬手推开房门,朝后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