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就不能对自己的身体上点心吗?”糖葫芦对罹这无所谓的态度也是麻了,好死不死形容的就是主人现在的状态。
“小事不用跑,大事跑不了,我有我自己的速度,你别催。”罹随意打量了几眼面前的训练,迈步走向了七楼。
糖葫芦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它现在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它就算再担心,主人只要不动弹它也对她没辙。
七楼,也就是花面男口中老大的住所,卧房、书房、堂屋这里应有尽有,甚至还规划出了一小块区域用来种植花草。
罹原以为这里会派人看管着,至少守个门什么的,结果一层楼里别说人了连只生物都没有,哦除了墙角的蜘蛛。
罹正想在躺椅上坐下休息会,随手一摸就是一手灰,换个地方坐吧,结果又是灰。
罹想着书房这么重要的地方总不会有灰了吧,结果推门进去,里面的灰比外面任何一处的都要大,呛得罹忍不住直打喷嚏。
若不是卧房干干净净的,罹真的怀疑花面男是在骗她了,这里一点都不像有人住过的模样。
罹连续掐了好几个清洁咒才彻底除去了书房里的灰尘,可等她看清书房的布局后,罹难受得皱着眉。她面前的整整一面墙上满满当当贴满了符咒和红绳,她就跟进了邪修的修炼之地似的。
而这符咒吧,说句不好听的她前世第一次画符都比这画得好看,那时她也才十岁出头。
罹随意瞥了一眼就关上了书房的门,那满满的一墙符咒,竟没有一张是生效有用的,这看得罹十分难受。
罹又回到了原来的躺椅上,施了个清洁咒后就躺下来等着这里的主人回来。
可就像花面男说的,那人不常在这里住。罹每天贴着隐身符出去吃饭,吃完饭就回七楼修炼,最后实在忍不住将七楼里里外外都用清洁咒打扫了一遍,舒舒服服地在这住了下来,就这样在这里待了许久也没等到人回来。
百无聊赖的罹转而嚯嚯起了书房里的那些符咒,墙上那些丑不拉几的被她烧了个干干净净,书架上剩余的空白黄符也被画了个精光。
罹就在这里住了半个多月,都快把这当家了,终于在某天晚上等来了她在等的人。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罹正盘坐在卧榻上修炼,下意识掏出隐身符给自己贴上。不一会儿,整个楼层里都徘徊着尖锐的爆鸣声。
蔚纤尘察觉到有人上了七楼,连忙跑去书房看,看着那光溜溜的墙忍不住嘶吼出声。“谁!是谁!”
“我的符呢?!老子那一墙的符呢!到底是哪个兔崽子干得好事,妈了个巴子他最好祈祷别让老子逮到,否则老子扒了他的皮喂狼!”
“是我干的,你要如何?”罹摘下身上的隐身符,微微歪着脑袋打量着面前的人,对他嘴里那流利的乾武话很是意外。
“你!”蔚纤尘警惕地看着面前这突然出现的人,在看清她手上拿着的东西后,又忍不住尖叫出声。
罹:……
靠,她的耳朵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