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疼。”
啧,都这样了还嘴硬呢。罹吐槽了句,手中动作依旧不停,若於洵睁开眼睛看看,便能察觉到她那镇定自若的神情和毫无波澜的眸色。
可惜於洵现在已经没力气多想了,全身又疼又爽的,实在是…太刺激了!
“来,再试试还能不能挣脱开。”
罹俯身在他耳边诱哄道:“挣脱开了,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打在了耳廓上也勾起了於洵的火气。火灵力躁动的浮现在於洵的周围,手腕处的冥色灵力直接被烈焰包裹住,那炙热的温度让罹都感到了一丝的不适。
“小将军如此猴急,可是不讨姑娘喜欢的。”罹轻笑着调侃道。
於洵睁眼看到的,便是如此诡谲的一幕。女子墨色的瞳仁里暗色波纹流转,繁琐的咒语低吟而出,冥色灵力如同一条条锁链萦绕在她的身侧。
下一瞬於洵全身被一层黑雾笼罩,看不见听不到说不出,仿若和世间隔绝开来。
好在这样的感觉只存在了几息的时间。重见光明之时,於洵还是仰躺在卧榻上,手腕的束缚仍在,周围躁动的火灵力却全都不见了踪迹。
而始作俑者此时正无力地撑着桌面,随着呼吸的深入,肩膀轻轻的起伏着,空洞的眼神里暗纹缓缓褪去,片刻才重新有了焦点。
“糖葫芦,情况如何?”
糖葫芦看着卧榻上一身狼狈还没回过神的於洵,默默心疼了他三秒,“和主人猜想的一样。”
“那我体内这只蛊虫和禁地有关咯?”罹食指轻叩着桌面,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
体内的这只蛊是在她初入冷宫禁地时被激活的,一开始罹也以为是因为她开始修炼才导致的蛊虫清醒,毕竟这只虫就寄宿在她的丹田上。
可这时间理不顺,瞿棠梨这副身体开始修炼的时间早于她入禁地的时候。早在回门那日,她在瞿莳身上设下转灵阵时,瞿棠梨就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开始修炼了。可那时体内的蛊虫并没有发生变化。
若蛊虫和她修炼能力没有关系,那最直接的影响因素便是那所谓的灵脉。
罹在第二次使用聚灵阵吸纳灵力,也就是被於洵一脚踹飞的那时候,确实有觉得体内那小黑点变大了,想来那并不是错觉。
罹之所以怀疑起蛊虫不对劲一事,还是后来闯入禁地的时候。
那几日她待在禁地里破解迷阵并没有修炼,身体也没有产生什么不适。而在最后那日与禁地里的鬼东西对抗的时候,她用了灵力,丹田内灵力耗尽,身体本能的开始吸纳周围的灵力,也是那时候她开始七窍流血的。
而都城的灵力浓度就如同光线一般,以冷宫禁地为中心,向四周辐射开来,离得越远越薄弱。今日她在都城逛了一天,也吸纳了一天的灵力,体内的那只黑蛊虫也只是大了一点,并没有出现流血的症状,所以这蛊虫应该还和灵力的浓度有关。
听着罹脑中的一通分析,糖葫芦都要被绕晕了,理了半天才跟上了自家主人的思路,“那这和主人刚刚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呢?”
总不可能是真的在和於洵玩些闺房情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