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
“不用介绍了,她是谁我不关心,有病就说,看我能不能治,能治就治,不能治另寻高明,别浪费大家时间。”
袁子怡话没说完就被陆凡不耐烦地打断:“当然,这世界上要是有我治不了的病,那基本上也就没救了,另寻高明也没用。”
此言一出,袁子怡脸色一沉:“臭小子,说话能不能客气点?”
“客气个鬼,我是来看病的,又不是来做家教的,难不成还得循循善诱?”
陆凡指着对面的女士,不满地说:“摘了墨镜吧,拜托,大白天戴着眼镜,你不难受我难受。”
“有点意思!”
一直没说话的墨镜女士忽然笑出了声:“直言不讳,直奔主题,子怡介绍的人确实不简单。”
“得了,别装了,什么直言不讳直奔主题,不就是想说我粗鲁没礼貌吗,何必拐弯抹角?”
陆凡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这世道,只有弱者才处处小心谨慎,你何时见过强者去顾虑弱者的感受?”
“不服?”
“你戴的帽子,两万六;墨镜,十三万八;手表,八百八十八万;衣服鞋子加一起,快一千万了。”
“能将千万穿戴在身,非富即贵,你是不是在想,我一个不起眼的小子哪来的自信自称强者?”
墨镜女士饶有兴致:“确实,我很好奇原因。”
“很简单,因为你的命攥在我手里。”
陆凡淡淡道:“不止你的,这世界上大多数人的命,我都能握在手中。”
“一年前,你的太阴脉开始隐隐作痛,你以为只是累着了,没放在心上,也没去医院检查。”
“半年前,少阴脉也开始出现问题,你开始重视,但去医院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半个月前,太阴脉和少阴脉的痛感已深入骨髓,厥阴脉也开始让你难以忍受,你再去医院,得到的答案是‘三阴绝脉’,最多活不过三十天,三十天后便会猝死。”
“三阴绝脉,女性体内阴寒之气过盛导致三条阴脉同时受损的绝症。有意思的是,第一条阴脉出现时,很多人以为只是小毛病,往往会忽视。”
“第二条阴脉来临时,虽疼痛加剧,但表面看起来依旧无恙,现代医学手段检测不出异常。”
“等到第三条阴脉显现,身体已承受不住这股庞大的阴气,症状显着,任何医生都能看出问题,但已无力回天。”
“三条阴脉一齐发作,寒气肆虐全身,就算在炎炎夏日你也觉得冰冷难忍,痛如凌迟。”
陆凡望着墨镜女士轻轻一笑:“现在的你,不仅寒冷感持续时间越来越长,疼痛也在加剧,是这样吧?”
“没错!”
墨镜女士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小伙子,子怡肯定没透露过我的病情,你能一眼看出并且细节如此准确,医术必定高超,一定能治好我的病吧?”
“治得了,但我懒得给你治。”
听完墨镜女的话,陆凡打了个哈欠,正巧服务生送上他点的咖啡,他便从衣袋里掏出一根黄瓜。
“为啥呢?”
墨镜女一脸困惑。
不光是她,连袁子怡和魏小玉也是一脸茫然。
“因为你那墨镜让我挺别扭的,我不喜欢别人戴墨镜和我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