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大骂这个吴秋水真不是个东西,颠倒是非,双方虽不再动手,但也是吵的不可开交,刘叔听着双方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青年一方眼见秋水耍起了,不要脸,青年也当即说道,是那个刘石榴,手脚不干净,偷了我们的东西,我们才教训他的,闻听此言的石榴,则顺着秋水的话头说,明明是你们先打我的,我什么时候偷你们的东西啦,刘叔眼见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开始胡搅蛮缠,互相耍起了,不要脸,互相泼脏水,刘叔感觉脑袋大了一圈儿,
重的像是个铅疙瘩,刘叔不耐烦道,你们这些小崽子,就是吃饱了撑得慌,真要有那闲力气啊,出去找活儿干去,闲的蛋疼,众人闻听此言,双方勉强才就此作罢,此时刘叔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有正事儿要问他们,只是刚刚进来的时候,看见双方互相厮打在一起,便忘了,此时回想起来问道,现在年关将近,已经找不着活儿干了,按理来说咱们早就该走了,可这老天爷也不好琢磨,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这雨加雪是下的是愈演愈烈,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回去路还很长,少说也得十天,半月,我是不建议你们回去,当然啦,回不回去还在你们,众人闻听此言,当即沉默下来,此时的石榴先跳出来说道我是要回的,石榴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他家里还有一个爷爷,虽没有血缘关系,爷孙二人,关系是亲昵无比,
石榴是肯定要回去的,此时青年一行人则表示,自己今年就不回去了,拜托刘叔向家里报平安,刘叔听闻青年如此说道,也就应允下来,此时一旁的石榴则向秋水说道,你也留下来吧,回去的路本来就很长,现在这鬼天气路就更难走了,你还不如留在镇子上,在这里等着来年,开春咱们俩一起去兰陵城,闻听此言的秋水则沉默不语,再细细衡量,眼见秋水不言语,石榴也不着急,也默默的坐着。秋水当然知道,石榴是为自己好,这十天半个月的山路,是朝实难走,
现在又下着这的雨夹雪,如无必要还是不要回去为好,刘叔还有妻子和孩子,在山村里等着他,他是肯定要回去的,石榴还有一个孤家寡人的爷爷,回去也正常,秋水在山村里没有牵挂,石榴自然认为秋水没有这个必要回去,况且这一路上也不安全,出乎众人意料的,秋水则说要回去还是要回去一趟的,众人略显诧异,石榴还想劝道,还未等石榴开口,秋水抢先说道,明年就要去兰陵城了,回去祭拜一下母亲,石榴闻听此言也不再言语,刘叔欲言又止。
次日秋水石榴和刘叔三人五更天便出发,三人身穿蓑衣,三人大包小包的拎在手中,不一会儿便出了小镇,沿着道路向北走,此时天上早就不下雨夹雪,取而代之的则是鹅毛大雪,三人行了半日,只觉腹中饥饿,秋水提议咱们找个地方生火做饭吧,刘叔则说道,前面不远有个城隍庙,咱们一路上捡一些柴火,到了那,在生火做饭,石榴听刘叔说要捡柴火,则有些不耐烦的说,没准儿那城隍庙里就有干柴火,
听见石榴如此说,刘叔没好气的说道,不捡也行,到了那没热乎饭吃,保管你半道上肚子疼,没准儿肚子疼的厉害啊,还要看郎中,看了郎中准要开药,那不开药还叫郎中吗,眼见刘叔叨叨个不停,石榴说道,好好好我捡我捡还不行吗,转头便向路边找起了柴火,嘴里还嘟囔到,这刘叔叔是不是上了年纪,话变得恁多,石榴转头想找秋水,却发现秋水早就一头扎到路边,捡起了柴火,再一看,刘叔也在路边捡了起来,
石榴也不再好抱怨三人边走边捡,不一会儿便到了城隍庙外,三人眼见城隍庙就在眼前,迎着大雪加紧了脚步,秋水率先进入庙中,这城隍庙许世年代久远,有些破旧,倒也能遮风避雨,秋水将手中的拾来的木柴扔在地上,将包袱行囊,购置来的年货放在地上,扶手打去身上的积雪,秋水四下一打量,眼看到左手边堆积着柴火,许是过路的行人,在此过夜,余下来的,此时的石榴和刘叔,也紧随秋水进入,不由得秋水想到石榴刚刚的抱怨,在路上拾捡木柴,若是让他看到庙中有柴火,十之八九要向刘叔抱怨,
果不其然,石榴看到庙中,正如他所想有木柴,当即就像是一个被人摸了手的小媳妇儿,开始向刘叔抱怨,秋水一看到庙中还有柴火,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早就准备好了,听石榴发牢骚,石榴抱怨道,我就说吧,这里有柴火,还非得捡什么半道上,费了这么多功夫,可把我给累着了,哎说话啊你俩,秋水刘叔二人,听见石榴抱怨,便装作听不到,石榴眼见二人如此也就只能就此作罢,但嘴里一直小声嘟囔什么旁人听不清楚,三人点起篝火,
围坐在篝火旁刘叔眼见秋水石榴二人,相继翻出前些时日在婚宴上打包来的剩菜剩饭,刘叔不由有些许羡慕的想到,这感情倒是方便啊,有火热一热就能吃,在看自己手上的干粮,不由得狠咬了一口,虽然刘叔身上的年货也不乏鸡鸭鱼肉,可那都是生的,现做也肯定来不及,看着秋水二人,大口朵颐,不由得暗自后悔道,自己当天要是也能打点儿剩菜剩饭,那现在得多舒服呀,刘叔眼见二人吃的尽兴,不由得打趣道,你俩倒是会享受,这冰天雪地的,
你俩吃着这酒楼里的饭菜,吃的怎么样,舒不舒服啊,痛不痛快,秋水眼见刘叔没话,搭了三句儿,心里则想到他不会找我要吧,那自己该怎么回绝他呢,秋水不由得想到,石榴听到刘叔的打趣,嘴上敷衍的,行,还行吧,刘叔眼见秋水不搭理自己,石榴还敷衍自己,自言自语道,哎呀,这当时也不知道是谁,非得要跟我来这镇子上打工,如今手里可算是挣着俩钱儿了,怎么就忘本了呢,二人眼见刘叔如此,便默不作声,装作没听着,刘叔眼见这个办法不行,便像石榴搭话,问道好吃吗,
石榴眼见问到自己,还没咽下嘴里的一口,便敷衍的点头说道,好好吃,流苏眼见石榴接了自己的话茬,便故作熟络,嘴里说道来我尝尝,伸手就要去撕半只烧鸡上的鸡腿,眼见于此石榴像是个护食的小狗一样将,烧鸡往身后拿,侧过身子挡住刘叔的手,眼见于此刘叔也只能,就此作罢,嘴里还打趣道,你小子还真是处不熟,石榴默不作声,刘叔将手中的干粮一鼓作气儿塞到嘴中,起身向外走去,这时秋水鬼使神差的问道,干啥去,刘叔不耐烦的回道,
解手撒尿,刘叔迈出门口,向左转去,这秋水呀也是自讨没趣儿,此时的石榴从包袱中翻出一个葫芦,嘬了一口,嘴里发出满足的叹声,秋水闻到味道,便知道这是酒,定是从婚宴上弄来的,此时的石榴把葫芦递给秋水,并说到喝一口,喝完又暖和又舒服,秋水摇头,说到你喝吧,我不好这口,眼见秋水拒绝石榴收回手来,又嘬一口又发出满足的叹声,石榴盖紧葫芦口,生怕这酒香啊散去,放在腿边,二人围在篝火旁,吃着热菜热饭,看着门外的愈演愈烈的风雪,
二人不由得莫名觉得舒爽异常,这时外面传来有节奏的马蹄声,秋水石榴二人互相对望一眼,心中莫名一紧,这时的刘叔刚解完手,刚准备回到庙里,就听到身后有节奏的马蹄声,回头望去是三个骑马的官兵,只见三人临近城隍庙,便放慢了速度,翻身下马,只听三人中当先一中年人嘴里骂骂咧咧道,唉这个鬼天气,让我们到哪里去找,就算找着了也是羊入虎口,找死,右手边一矮胖官兵附和道,那么多人都不下他,
咱仨遇见了,能拿他怎么样,再说了,这大雪封山的他要往一个山沟沟里一躲,怕是找到明年都找不着,只听中年人又说到这苦差是落了咱哥仨手里也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左手边一年轻相貌俊朗的官兵开口说道,随便编个理由糊弄一下上边就行了,那人向北逃,怕不是早就进了深山老林,现在抓更难抓了,当时在兰陵城外,我可是听说了,那么多江湖好手,和官兵一起围攻他,到最后竟还让他杀出一条血路,
如今他往这深山老林里一躲,现在还搜寻,刘叔转身听到三人的抱怨,扭头看去,三人一边儿抱怨一边儿进庙,迎面儿就看到了刘叔,当先中年人眉头一紧,另外二人也看到了刘叔,不由得心头一紧,当先中年人开口冷喝道,什么人干什么的,刘叔被问的愣在当场,愣了一会儿,刘叔反应过来,当即答道,过路的在这里歇息会儿,只见当先的中年官兵,上下打量一番,才眉头一松,问到就你一个,还未等刘叔答辩,
俊郎官兵向庙里打眼一看就呵声喊道,里面的什么人给我出来,躲什么躲,此时秋水,石榴二人相继走出,秋水当先走出,石榴紧随其后,秋水面无表情,冷淡的看着三名官兵,石榴则喊声说道,没躲,官兵眼见是两个年轻人,便又问到你们是过路的,刘叔开口说道,是啊,我们都是平头老百姓,半道上风雪太大,早上又没吃东西,来这城隍庙里歇歇脚,吃点儿东西,听闻如此当先的中年官兵,神情放松下来,三名官兵,将马匹安置好,此时的刘叔早已进到庙中,秋水石榴二人也已坐下,三人围在篝火旁,
低声讨论,石榴当先开口说道,我刚刚听他们说什么抓什么人,又是什么大雪封山,又是什么深山老林,听他们的话头,像是往北走了,不会让我们碰上吧,刘叔附和道,是啊,我也听见了,刚刚我离得近,好像是兰陵城逃过来的,说什么好像是什么江湖,又是官府的,咱还是别瞎掺和,这时忽然秋水说道,不用瞎想,那人哪有这么巧让我们赶上了,真要是让我们赶上了,那才奇怪,听他们的话说这么多人都抓不着,要是让我们随随便便赶个路就碰上了,那才奇怪呢,我看呀,还未等秋水说完,
石榴插话道,那被追捕的那人肯定是武功高强,没准儿是一个玉树临风,翩翩公子哥,肯定是见义勇为义得罪了,官府,听到石榴如此不着边际的话,秋水和刘叔相视一眼,秋水率先忍俊不禁道,你让这风雪把脑袋吹坏了,还是大白天的没睡醒,又开始了1幻想江湖豪侠,儿女情长了,要我说他们抓的那人八成是个作奸犯科,为非作歹的江湖强人,刘叔还因为之前,碰到了几名官兵而发怵,现在听到石榴这番言语,
也忍俊不禁的大笑,石榴眼见二人如此打趣自己,刚想组织言语反击回去,这时三名官兵安置好马匹,也已进入庙中,篝火旁的秋水三人,和进入庙中的三名官兵互相对望,秋水三人拘谨的起身,此时刘叔打破僵局道,三位可真不容易,这冰天雪地的还要出来,中年官兵随口敷衍道,是挺不容易,矮胖官兵似乎被刘叔的话触动,可不是嘛哥儿几个,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苦差事落我们身上,白胖官兵随即问道,
你们这是去哪儿做什么,刘叔回到,做了近一年的工,这不临近年关嘛,要回村儿过年,矮胖官兵听到刘叔如此解释